妻子的臉很快就腫的老高,
嶽母雖然全身粉碎性骨折但是看到女兒這般被欺辱,
也在病床上不停的叫醫生,
但我是清楚母親的手段的,
這些年父親創下的家業雖被她敗的七七八八,
但是曾經的人脈還是能用得到,
這本就是個私立的醫院,
她能在這個病房如此的肆無忌憚,
外麵肯定早就打點好了,
果然即便嶽母已經喊的很大聲音了,
但是還是沒有人過來救這對可憐的母女,
嶽母的喊叫更加激怒了母親,
她一把推開妻子衝到病床前,
拿起手裏那昂貴的包肆無忌憚的在嶽母身上砸下去,
嶽母七零八落的身體哪裏能承受母親這樣的敲打,
不停的在病床上呻吟,
母親一把捏住嶽母的臉嗬斥道:
‘你女兒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如今我要救我亮亮的命!你趕快把那個孽障的消息告訴我!不然我什麼都幹的出來!’
嶽母任憑眼淚留下來滿臉絕望的看向母親:
‘親家母,青山真的在五年前就死掉了啊......您也是母親,自己的孩子的下落還要來問我,這難道不是一種悲哀嗎......’
母親的情緒在聽了嶽母的話之後逐漸發狂,
從包裏拿出那件她帶了多年的發釵,
不停的在嶽母身上插下去,
最後更是一把插進了嶽母的眼睛裏麵,
母親應該是用了十足十的力氣,
所以發釵在嶽母的眼睛拔出的瞬間,
噴出的血液直接濺到了病房的棚頂,
伴隨著嶽母淒厲的慘叫,
妻子踉蹌著腳步出門叫人了,
母親見狀也有一些慌了,
趁著妻子不在的空當快速離開了醫院,
但臨走之前還不忘大聲威脅:
‘別忘了!除了你這個老幫菜你家裏還有一個十三歲的花骨朵!我就不信你們不告訴我那個逆子的下落!’
我徘徊在嶽母身旁,
多想拿出紙巾幫她擦一擦臉上的血汙,
病床上麵躺著的雖然是我的嶽母,
可我在她身上得到的母愛遠超母親,
如今她和妻子因為我遭受如此折磨,
我多想跪在她麵前求她原諒,
‘救人!救人啊!’
思緒被妻子的聲音打斷,
回身看身後早已跟了一隊醫生,
為首的醫生上前看了看了嶽母眼睛的傷勢,
衝著早已憔悴不堪的妻子搖了搖頭,
‘視力怕是保不住了,轉院吧......’
隨後暗自捏了一下妻子的肩膀,
我能明白這個醫生的意思,
這間私立醫院一定是在母親的勢力之下的,
唯有轉院能換來嶽母更好的治療機會,
妻子很快知曉了醫生的意思,
正要出門辦手續,
嶽母在病床上氣若遊絲的說道:
‘快,快回去看看言言。’
聽到嶽母的話,
我心裏咯噔了一下,
妻子也愣住了,
蹲在地上抱頭痛哭,
我能明白妻子的感受,
自己明明剛剛遭受非人的折磨,
母親又重傷在床,
女兒又麵臨著危險,
很難不崩潰,
但妻子一向是堅強的,
她隻蹲在地上哭了幾秒便站了起來,
擦了擦眼淚看了看血色被褥中的嶽母笑了笑:
‘媽,你安心治療,我不會讓言言出事的。’
隨後腳步堅定的離開病房,
先是幫助嶽母辦理的轉院手續,
隨後叫了一輛車離開了醫院,
現在的時間言言應該在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