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霖不舍地看了一眼沈昭，跟著林帆來到客廳坐下。
剛坐下，他就迫不及待地開口。
“林帆，你不覺得嗎？沈昭真的很像念瑜。”
林帆已經不耐煩地皺起了眉頭，“江風霖，你說夠了嗎？是不是你的人生中，永遠都要找個替代品？”
“當初方瑜去世，你創造出了顧念瑜。現在顧念瑜被毀掉了，你又將主意打到了沈昭身上，你覺得這樣對她們公平嗎？”
“她們有自己的名字和人生，而不是成為誰的替身。”
江風霖落寞地低下頭，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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