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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知行離開後,我緊緊的攥著雙手,哪怕指甲深深陷入肉裏,溢出點點血跡我也感覺不到疼痛。
隨後,手機的震動聲讓我回神,是一張圖片。
【二樓陽台】
附上寧嬌的自拍:她把紅裙褪下,露出飽滿,穿上的黑絲盡顯誘惑。
原來,真的是去找她了。
我站起來,慢慢的往二樓走去。
每走一步,我都感覺異常沉重。
傅知行就這麼等不及嗎?
慈善晚會基本結束,貴客們都走的七七八八的。
看到我獨自往二樓走去,眼神帶著好奇。
畢竟,傅知行從來不會留下我一人。
我無視這些人的眼光,一步步的走到二樓。
隨著我一步步走上二樓,慢慢的女人細碎的嬌吟聲逐漸清晰。
「傅總,輕一點...」
傅知行好像在發狠一般。
「誰讓你鬧到知夏麵前的!」
寧嬌似在低泣的說著「我...想你想的不行...隻是想看看你...不會讓知夏姐姐知道的...」
傅知行聞言似乎緩和了許多。
「真是怎麼都喂不飽你。」
「記住,別被知夏知道,否則你知道後果。」
回答傅知行的隻是寧嬌嬌媚的呻吟聲。
「要我...」
傅知行似乎隱忍的厲害「真夠勁!」
隨後,兩人逐漸沉浸在情欲裏,根本關注身後的我。
我的雙腳似是被定住一般,走也走不了。
直到,寧嬌到達高峰。
我逐漸回神,逃也似的離開了這裏。
隨後,不管司機如何喊我,我都沒回應,直接跑回了家。
深夜寒冷,回到家,我就莫名開始發起了高燒。
不知過了多久,傅知行匆匆趕回了家。
看到床上發燒的我瞬間慌的不行「夏夏,你怎麼了...」
「120120...來人啊...」
恍惚中,我被傅知行抱去了醫院。
路上他無數次的呢喃著「夏夏,不要離開了...」
我真的不明白,他怎麼能把一顆心分成兩半。
再次睜眼開,我首先看到的整宿沒睡的他,胡子有些長,眼底全是烏黑。
向來在外人麵前矜貴高冷的他,隻有在我麵前能看到這一麵。
恍然間,似是回到那年我病重他替我祈福那次。
真心,真就瞬息萬變。
看到我睜開眼睛,他一瞬間哭了。
「夏夏,你終於醒了,嚇壞我了」
「昨晚怎麼自己就走了呢,那麼冷,總讓我擔心...」
他身上帶著寧嬌的香味,看來確實一宿沒換衣服。
這個味道讓我不適,我抬起沉重的手臂推了推他。
「我沒事...」
他這才反應過來抱重了「夏夏,我太激動了,沒弄疼你吧?」
我搖搖頭。
「夏夏,你昨晚為什麼自己走了...」
我平靜的看著他,傅知行莫名透著心虛。
「沒事,想著你在忙別的事。」
傅知行鬆了一口氣「在忙也會送我家夏夏回家啊,夏夏在我心裏排第一。」
「夏夏,你餓不餓,我去給你買些粥。」
傅知行小狗一樣期待的眼神看著我,生怕我不吃。
「好...」
傅知行像得令一般轉身離開的病房。
過了很久,傅知行都沒回來。
我躺在病床上卻聽到人們的議論聲
「剛看到傅總扶著一個小姑娘,真奇怪」
「怎麼可能,傅總對安知夏用情至深可是」
「那小姑娘從婦產科出來的...男人果然很難懂...」
我心裏一跳,寧嬌,有了他的孩子。
我慢慢走下病床,緩緩往婦產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