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紅衣也好不到哪裏去，她搖曳的衣裙布滿了灰塵，上麵還有星星點點的燒焦塊。
她的胸脯此起彼伏，顯然已有些呼吸困難，體內所剩無幾的靈力滋潤著脈絡。
聽聞柳岩的請求，劉天德不曾回答。
“你到底是什麼人？”
“換一個。”劉天德冷笑道。
“那你為何要殺我？”
沉默片刻後，六皇子僅僅道出兩個字：“計劃。”
“計劃？”
聞言，柳岩閉上了沉重的雙眸，等待著死亡的到來。
“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嗎？”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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