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8章

龍十臉色陰沉，腦海中瞬間浮現無數個問題。

既然出現在稽查組的人不是楊森，那麼，楊森呢？

在回來的路上被換了？

誰做的？

還是說，在居民區那邊，抓捕秦昊的時候，楊森就已經被換掉？

甚至，更久遠一些，沒有接到命令，衝動行事的人，也不是楊森本人？

但那也不對勁兒啊！

在這件事之前，楊森唯一被換掉的可能，就隻有送老大爺去旅店的過程中。

即便那時候被換掉，返回之後，金威也詢問了楊森不少私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