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嬌養的小侄女回國了。
一回國,便大鬧了我們的訂婚宴,當著眾媒體的麵甩出我知三當三的“證據”。
喬止言隻好丟下一堆爛攤子給我,緊抱著發瘋的小侄女離場,留下一句:“這隻是一場訂婚宴,與嬌嬌的身體相比,不值一提。”
等我好不容易將輿論控製住,隻等喬嬌嬌公開澄清就能了結此事時,她卻窩在喬止言懷中小聲哭泣。
喬止言冷下臉,“嬌嬌隻有我了,而你還有那麼多愛你的人!你為什麼非要抓著她不放?”
我原本以為喬止言隻是格外心疼從小沒了父母的侄女,直到我看到擁吻的二人。
“你是我親手嬌養長大的寶貝,以後溫念是你的小嬸嬸,必定也會對你百般寵愛。”
我捏緊手中的B超單,毫不猶豫的丟進了垃圾桶。
握不住的愛,不如揚了它,我決定回家聯姻,好好做我的溫氏集團大小姐。
......
訂婚宴進行到宣讀誓言時,大門忽然被撞開。
“大家看清楚了,溫念就是一個知三當三的賤女人!”
隨著那女子尖銳嗓音的落下,一大疊照片被她撒在地上。
離得近的媒體過去撿起地上照片,驚叫一聲:“溫小姐還真插足了別人的戀情啊......”
這一突發狀況,讓我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地看向身側的喬止言。
喬止言神色一凝,滿臉震驚:“嬌嬌?”
我反應過來,喬嬌,是喬止言那沒有血緣關係的小侄女,從小養在他身邊,直到三年前被送到國外上學。
媒體將那些照片翻看、傳來,再看向我時,目光充滿了鄙夷,就連其中幾個喬止言重要的合作夥伴,都看到了照片。
我搞不清楚他這個侄女一回國就來這一出是什麼意思。
不過我依舊得體解釋道:“我跟止言在一起前,他一直是單身狀態,不知道喬小姐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說完,我看向身側的男人,等著他開口澄清喬嬌嬌的身份。
誰知,那素來冷靜自持的男人竟大步走向站在門口的少女,腳步帶著幾分慌亂。
喬止言緊抱著發瘋一般的少女,低聲說了兩句什麼,便要帶著她離開,直到二人走出門口,喬止言恍然想起台上還有一個我。
他回頭時眼底的緊張還未散開,語氣冷硬:“這隻是一場訂婚宴,與嬌嬌的身體相比,不值一提。”
我愣在原地,半晌才反應過來。
哦,想起來了。
喬止言這個小侄女,有躁鬱症。
台下來賓低聲議論,媒體見喬止言離開,直接舉著話筒提問:“溫女士,三年前便有傳聞說您插足喬總戀情,逼走喬總心上人,您的父母還為此跟您斷絕關係,這些事屬實嗎?”
我臉色驟然一變,在訂婚宴上說出這種話,可謂是十分無禮。
我看了那記者一眼,今日邀請的記者我全都認識,這個果然是專門找茬的。
“這位記者是才進來嗎?我再次重申一下,我跟止言在一起之前,他就是單身狀態,至於剛才那位女士,是止言的侄女,而非所謂的心上人。”
說完,我對著來賓連聲致歉,匆匆結束了這荒唐的訂婚宴。
走進樓梯間,我打電話給喬止言。
電話響了幾聲後,被掛斷。
我愣了愣。
這還是喬止言第一次掛斷我電話。
也可能是喬嬌犯病,喬止言現在沒空。
我這般想著,去了衛生間。
門剛關上,外麵便傳來兩個女人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