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跟了個豪門大叔。
她刷爆大叔的卡,說為了給我的新工作撐場麵。
倒賣大叔送的百萬珠寶,說給我攢結婚的錢。
她和初戀搬空大叔公司的公司,栽贓給我。
我被大叔嫁禍推出去頂罪,被她的初戀虐殺。
我死後,她和初戀敗壞我的名聲搞了一大筆錢。
父親被追債的人堵在門口,跳樓自殺。
重回妹妹求我打她的那天。
我動動手腕,狠狠抽了她兩巴掌。
妹妹小鹿斑比的眼睛濕漉漉的。
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她捂著被打痛的臉。
委屈和眼淚混合在一起,我見猶憐。
看她故作傷心的樣子,我隻覺得暗爽。
「小霞,你打妹妹做什麼。」
父親是耙耳朵,繼母說什麼就是什麼。
他對繼母帶來的妹妹,疼愛有加。
他見我不答話,又說:
「妹妹做錯事情,你這個當姐姐的要大度。」
大度?
妹妹偷拍我的裸照,拿我的身份證到網上貸款。
貸款的目的,表麵是為了買奢侈品裝門麵。
實際上,她是在試探我的底線。
她一身香奈兒套裝,鱷魚皮的包包。
是倒賣我的身份信息換來的。
我上一世大度不計較,結局很慘。
這一世,我不要忍了。
「爸,她盜我的信息,這是犯罪。」
聽到犯罪,一直不說話的繼母手抖了一下。
她笑著打圓場:
「嗨,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瀟瀟沒錢,交的男朋友太有錢才衝動做錯事。」
「這不,她也知道錯了。」
「要是瀟瀟不說,我們還不知道呢。」
「小霞,你就別生氣了嘛。」
這話,倒成我無理取鬧了。
我打開手機裏的催收信息,一條一條地念。
繼母和妹妹的臉聽綠了。
「有多大能力就穿什麼價值的衣服。」
「她透資消費,不用她的裸照貸款用我的。」
「你們說,要我怎麼大度?」
我知道,妹妹不缺錢。
她上上個月刷爆有錢大叔的卡,說是給我的新工作撐門麵。
上個月倒賣大叔送的百萬珠寶,說是給我攢結婚的錢。
妹妹得了錢和名譽,我一毛錢沒得。
她盜我的信息裸貸。
不是她缺錢,是她給我下套呢。
上一世,我聽信她的話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這一世,我才不當她的替死鬼。
「多大事啊,瀟瀟是提前做投資。」
「你也知道,有錢人很注重麵子的。」
「她穿的漂漂亮亮,嫁入豪門還會缺你那份錢嘛。」
繼母說的輕輕鬆鬆。
我冷眼打量妹妹。
「她投資?剛畢業敗光家裏的積蓄。」
「就她的眼光和腦子,別投資了,不如和爸學賣涼皮的手藝。」
「那麼愛打扮又嘴硬,改名叫狗頭涼皮小蘿莉,生意肯定好。」
妹妹被我的話驚到了,忘記賣慘。
以前,我念她喪父可憐,事事依著她。
可她,用毒辣的手段回報我。
重來一世,怎麼會讓她好過呢。
妹妹捂著嘴啜泣,臉上的妝容依然精致。
她在強忍怒火,五官都在抽搐。
看她那副不耐煩又沒辦法的嘴臉,我心裏升起報複的快意。
「姐姐,大叔今晚帶我參加酒會,我才……」
後麵的話她故意停頓不說。
父親是個實誠人,拿出最後的積蓄:
「小霞,拿去還債。」
「一家人別鬧得太凶,瀟瀟已經知道錯了,這事就過去了。」
我看著父親那雙布滿老繭的手,心裏一陣悲涼。
上一世。
妹妹喪心病狂地拿我的身份證和視頻裸貸。
欠下了幾十萬的債務。
我被她搞死後,債主追上門討債。
父親跪地磕頭,把家裏值錢的都賣了也填不滿窟窿。
最後,被堵在家門口,不堪重負跳樓自殺。
妹妹在鏡頭麵前痛哭,得到全網的同情。
她拿了可觀的賠償款和愛心捐贈,和初戀過瀟瀟灑灑的日子。
她踩著我和父親的屍體,一步步走上人生巔峰。
妹妹見我不動容,咬牙跪地:
「姐姐,我知道錯了。」
「錢我來還,我和大叔說說……」
我立馬同意,錄音:
「說好了,你來還,馬上打電話要錢。」
妹妹的表情很難看。
她哪裏敢打個電話要錢。
大叔是有婦之夫,和妹妹是包養關係。
昨天,剛送了鴕鳥皮的包包。
妹妹打電話要錢,肯定會被精明的大叔懷疑。
她一直立的人淡如菊人設,就全被毀了。
還沒有達到目的,她才不會自曝本性。
我幸災樂禍地看她:
「不敢打啊?」
繼母看不過去,尖著嗓子叫:
「小霞,不要太過分了。」
「瀟瀟那麼單純自愛的孩子,哪裏能和男人伸手要錢。」
「人家是成功人士,一點事無所謂,但我們要自強自愛。」
我聽了直發笑。
以前沒發現,繼母很能說啊。
「媽,她二十來歲了,說單純就是罵她蠢。」
「她自愛自強是吧,幹嘛不去撿瓶子賣了換錢,要偷我的信息裸貸呢。」
「她自愛,還要和有老婆的男人談戀愛啊。」
「這叫什麼來著,叫小三破壞別人家庭。」
妹妹繃不住了,她朝我吼了一句:
「我不是小三!」
她當然不承認是小三。
在她看來,身邊有最愛的初戀。
和大叔在一起,大叔給她花錢給她一切才是小三。
她和初戀是甜甜美美的一家人。
我忍不住譏笑她:
「為了上位偷偷生孩子了,還不是小三?」
「什麼?」
父親驚訝地跳起來,不敢相信單純無公害的妹妹未婚生子當小三。
妹妹急忙辯解。
我按下一串號碼,遞到她麵前。
「說誰不會啊,你拿到錢我就相信你和大叔是真愛。」
「我……」
「不敢打是吧,好,我報警了。」
「我有錢,給你,都給你。」
妹妹從兜裏翻出來卡,扔在我腳邊。
我一腳踢走:
「到底是誰犯了事啊。」
妹妹陰著臉看我,一句話不說把卡撿過來。
「姐姐,給你錢,別報警。」
我接過來。
這張卡還是我怕她沒有生活費,存了一萬塊錢在裏麵。
我把一切錄下來,保存當證據。
妹妹以為這次的事糊弄過去了。
實際上,我已經在背地裏偷偷收集證據。
等到完全把她偽裝撕下來的那天,一定毫不猶豫送她一程。
這天,我敷好麵膜刷視頻。
妹妹的大叔發信息給我。
每次妹妹和初戀有事情商量,都會順便打撲克牌。
這次也不例外。
大叔沒有耐心,連續發了十幾條微信給我。
我沒看完,他又打來電話。
「葉霞,你霸占瀟瀟接近兩天的時間,是不是該把她還給我了。」
「我兒子一直哭鬧,一直叫媽媽。」
「你們姐妹天天在一起,有什麼事不能分成幾天辦嗎。」
他語氣咄咄逼人。
我聽到他隱藏的火氣。
可我,比他還要火。
上一世,是他動用關係把一切罪責丟給我。
我被送去自首的路上,車被妹妹和初戀動手腳。
車禍沒有要我的命,他們狠下殺手虐死我。
再次聽到這個聲音,我氣的牙癢癢。
最近忙著對付妹妹和繼母,忘記這隻舔狗了。
以前妹妹和初戀做頭發,我看她可憐會幫忙掩護。
每天她忙忙碌碌,偷偷生了孩子更是忙的常常不回家。
這些,我都瞞著不說。
就因為我是她姐姐,活該當她做壞事的垃圾桶。
妹妹心安理得的享受我的庇護,轉身陷害我。
大叔常常拿我嫉妒妹妹攀高枝當上鳳凰刺激我,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真是什麼鍋配什麼蓋。
重來一世,別想我給他們當墊腳石。
「她一個生了娃的甩手媽,哪裏有時間和我辦什麼事。」
大叔明顯沒耐心了,語氣很衝:
「你少抵賴,瀟瀟沒什麼朋友,肯定和你在一起。」
「我不想跟你說話,叫她聽電話。」
我勾起一抹壞笑,用吃奶的勁對著話筒大吼:
「瀟瀟,那個能當你爹的大叔叫你回家打撲克牌。」
大叔的耳朵有沒有被震傷我不知道。
我隻知道,沒素質後精神狀態好多了。
半小時後,大叔帶幾個保鏢出現在我家。
父親去老人活動中心,繼母不知道幹嘛了。
家裏,隻有我一個人。
兩個保鏢上前把我按住,剩下的在屋裏翻找。
沒找到大叔要的東西,他抱著手看我。
「快說,你把瀟瀟洗澡的硬盤藏哪裏了?」
「我知道你缺錢,要多少開個價我給你。」
「書裏的姐姐都惡毒,毒成你這樣真少見。」
「為了買明星同款高奢,居然偷拍妹妹洗澡的視頻上傳小網站要錢。」
「瀟瀟以前送你豪車豪宅,你居然這樣回報她。」
「葉霞,你賤不賤啊。」
大叔一副救世主的姿態。
我看了隻想吐。
妹妹顛倒黑白,偷偷錄洗澡視頻栽贓給我。
她哪裏會好心送我豪車豪宅,是為了以後叫我背黑鍋。
我說這些,戀愛腦上頭的大叔總裁根本不會相信。
解釋沒有用,我寧願不說話。
大叔見我不吭聲,給保鏢使眼色。
我被他們架得牢牢的,動彈不得。
大叔解袖子的紐扣,活動一下脖子。
「給你機會你不說,我別怪我動粗了。」
我啐一口:
「難怪瀟瀟說你是吃軟飯上位的,弱女子也說打就打。」
大叔眯眼看我,手高高舉起。
我盯著他戴婚戒的無名指,露出玩味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