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後的跟班應聲而上,不知誰一腳踢在我的腿窩,我疼得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你知道你們在幹什麼嗎?”
張雙根本不給我說話的機會,一把薅住我的頭發,“我還頭一回見這麼硬氣的小三呢。”
“你不會以為你長得和菲菲有點像,季總就真的能看上你吧?我告訴你,贗品永遠是贗品!”
張雙的話,正和喬菲菲的心意,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你不是以為有這張臉就萬事大吉了嗎?來我今天就毀了你的資本!”
在她的眼神示意下,那幾個跟班拿著不知從哪兒撿來的石頭,就要往我臉上劃。
“我是季淩嶼的妻子!”
我這話一出,剛要動手的幾人瞬間頓住了手上的動作。
喬菲菲慢條斯理的走到我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你說你是淩嶼的妻子?”
“對,我跟季淩嶼四年前就領證了,我是他法律上的妻子!”
“你應該了解季淩嶼什麼脾氣,如果讓他知道你們這麼對我,他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我以為我的話多少會讓喬菲菲有所顧忌,可她卻突然大笑出聲。
“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我看你是大白天衝了鬼了吧,竟然能說出這種胡話!”
她的跟班也紛紛跟著笑出聲來。
“誰不知道季總至今未婚啊,我看你是想上位想瘋了吧?”
“真以為自己爬上過幾次季總的床,就拿自己當盤菜了!”
“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喬菲菲滿臉戲謔的看著我,“誰不知道淩嶼在遇到我之前,身邊沒一個女人能超過一個月的!”
“你是哪兒冒出來的?連撒謊都不找個大家能信的!”
當初我跟季淩嶼是被迫領證,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他不可以跟外界公開我們的關係。
這幾年來我們從來沒有一起出席過公共場合,尤其這兩年,我更是連門都不怎麼出。
所以他身邊鮮少有人知道我們的關係,更別提隻在季淩嶼身邊待了幾個月的喬菲菲了。
“我看你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今天就毀了你這張臉,看淩嶼還會不會多看你一眼!”
喬菲菲薅著我的頭發,狠狠的把我的臉往地上磕。
可她還不解氣,按著我的頭,拚命的往地上碾。
粗糲的地麵瞬間磨破了我的臉,地上的泥沙滲進我的傷口,向無數根針紮一般,疼得我瞬間冒出一身冷汗。
看我這副慘狀,喬菲菲臉上的笑意更濃了,“我看你現在還怎麼去勾引男人?”
“你,你一定會後悔的!”
“我後悔?我看是你還不清醒吧!”
“你們幾個把她衣服給我扒了,讓她涼快涼快,也正好清醒一下!”
那幾個跟班應聲就開始來扯我身上的衣服。
“你們幹什麼?“
“助手!放開我!”
我拚命的掙紮,可我越是掙紮,他們臉上的神情越是興奮。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轉眼的功夫,我身上的衣服都變成了碎片。
我堪堪護住胸前關鍵的部位,“你們會後悔的,季淩嶼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雖然我不愛季淩嶼,但是他的手段我是清楚的。
他對我有一種變態的控製欲,之前隻不過有個男人跟我問了路,他就找人把人家暴打了一頓。
出現在我身邊的人,無論男女,隻要他覺得我對人家表露出絲毫善意,都不可避免的遭受他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