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委屈地大哭不已,而在結果出來之前,我也隻能忍著。
第二天,老公和婆婆開車去取鑒定結果的時候,別墅大門被人敲響了。
閨蜜拎著大包小包的補品,臉上的著急比我這個親媽都多。
她撲在我女兒的身前,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
自從我和她在同一天生下女兒之後,她就消失無蹤了,現在看來是怕被我發現她偷偷調換了女兒吧。
隻見她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淚水,不耐煩地衝著門外吼了一句,“掃把星等什麼呢?一身的晦氣,拿著個破東西就覺得是千金大小姐了,你還要不要臉!”
“一身的賤種味,還不快點給年年磕頭道歉。”
“年年因為你掉了一滴眼淚,我都真想一腳踢死你。”
站在不遠處的朱一群麵如土色,渾身顫抖著。
看樣子她是真的很害怕這個親媽。
見到她女兒麵上都是畏懼神色,閨蜜氣不打一處來。
兩步走過去,揪住她女兒的耳朵,惡狠狠地將她薅了過來,隨後一腳踢在她的膝蓋上,強迫她跪下給我的女兒道歉。
她的女兒疼得哇哇大哭,可是閨蜜還不肯停下,一巴掌將她的女兒臉都扇歪了。
“小賤種,哭什麼哭?再哭我給你眼睛挖出來!”
“年年被你害得天天在家裏待著,說不定都瘦了,你哭什麼?”
“也不知道隨了誰,天生的下賤東西。”
說著,她惡狠狠地扯著自己女兒的耳朵,直到將它扯得裂開。
最後還是女兒看不下去,輕聲勸,“別這樣了,她也不是故意的。”
“況且現在......現在結果還沒出來......”
閨蜜看向女兒的表情溫柔又寵溺,喜愛之情,溢於言表。
“好年年真乖,沒事的,你這個姐姐就是個賤貨,不打她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東西!”
年年緊張地握緊了我的手指,整個人都要縮到我的懷裏。
閨蜜見了,眼神裏都快要冒出火來,於是又將所有氣都撒到了自己的女兒身上。
她不斷地擰著自己女兒胳膊上的肉,疼得小姑娘淚水如同決了堤的洪水一般。
可是卻沒有哭出聲,反而顫顫巍巍地說,“媽媽對不起,是我錯了。”
看閨蜜的表情,她對這種道歉已經習以為常。
我看著她的女兒始終跪在冰涼的地板上,勸道,“讓孩子起來吧,著涼了怎麼辦?”
“況且鑒定的結果還沒有出來,你這麼對孩子也不好。”
“鑒定什麼鑒定,我自己的女兒我能不認識麼!”
“這賤蹄子就是我親生的,不用鑒定了!”
閨蜜滿不在乎地瞪了我一眼,“再說一個賤種著涼了能怎麼辦?抗不過去就死,反正一個賤皮子。”
“要不她跑到這裏來訴苦,年年能被她連累麼?”
“倒是年年,真委屈了你了,但是你放心,我一定打死這個賤種給你出氣。”
她看著女兒有些消瘦的小臉,心疼得都快要哭出來。
轉過頭對著我憤怒地指責,“這麼有錢也不說給孩子吃點好的!”
“寶貝兒,你在這個家是享福的!不是來受苦的。”
年年搖了搖頭,禮貌地回應。“我沒有受苦,我過得很好。”
閨蜜心疼地揉了揉他的小臉,“寶貝兒真乖,這都是我給你買的,讓家裏的保姆給你做啊”
她這話剛落,她女兒的肚子就“咕咕”地叫了起來。
她女兒怯生生地看著閨蜜手裏的東西,弱弱的出聲,“媽,我已經三天沒吃飯了。”
我這才注意到,她女兒已經瘦得皮包骨了,細細的胳膊仿佛輕輕一碰就折了。
鑒定的這段時間,我派人去查過閨蜜一家。
她女兒從小到大吃的都是餿飯,經常肚子疼得在地上打滾,可是她也不管。
閨蜜毫不猶豫的一巴掌扇過去,“說你是賤種,你還真是賤種!”
“這些東西,哪個你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