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寧立馬扶著我,向寢殿走去。
徽寧為我上好藥,觀察了下我的狀態,試探著開口。
“師尊你莫要責怪小師妹,她情竇初開,心上人有危險,緊張了些,屬實正常。”
“你也看得出來她喜歡那黑龍。”
“是啊,太明顯了,之前那陸公子身上的傷久未痊愈,她著急得坐立難安,在我這得知千年靈芝療傷有奇效,立刻馬不停蹄地去摘。”
“那靈芝多長在懸崖峭壁,采摘者稍有不慎便會失足落下,她卻帶回來滿滿一大籃子,給陸公子補得直流鼻血呢。”
說到這,徽寧覺得好笑,直接笑出了聲,樂完才發現自家師尊的臉色好像更難看了。
“徒兒失言,師尊恕罪。”
我自嘲地笑了笑。
“無事,你也說是情竇初開,為師還沒有那麼老古板,後山禁地如今危險難測,你下令一切人等不得入內,加緊對那處的看管。”
說起那封印,寧徽便笑不出來了,臉上愁雲密布,但還是承諾會做好此事。
寧徽走後,我沉思了一會兒,已經加固好的封印怎麼會突然崩潰?除非有人刻意出手,打破封印!
接下來的日子,我一邊養傷,一邊抓緊一切時機修煉,我必須保證過幾日的封印萬無一失。
宋昭許是為了贖罪,天天往我這跑。
“淮安,那日之事是我不對,你怎麼罰我都好,可別千萬不理我。”
我依舊閉著眼,自顧自地打坐。
見我不理她,她也有些氣憤,
“話又說回來,你那天那樣說阿霄,還沒同他道歉,師父曾經教我的禮義廉恥,自己都忘了嗎?”
“嗬,為師教導你的,你當真樣樣都做到了嗎?”
我望著她,眼裏滿是嘲諷。
“當然。”
她梗著脖子,一副自豪的模樣。
“為師這幾日為了封印之事已經焦頭難額,你莫要來搗亂了。”
我不欲與她爭辯,找個借口打發她下去。
哪知第二日,寧徽突然慌慌張張地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