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年知道我和江露的事情後,約我出去見麵。
“露露說話心直口快,這事也是因為我,我媽非逼著我結婚,我也是實在沒辦法才找露露幫忙。”
“她跟你在一起五年,對你的感情肯定也是沒話說的。”
看著他手上那個金色手表,我內心一顫。
今年七夕前一周,江露特意去商場買的。
我本以為她是送給我的,過了幾天遲遲都沒等到,就忍不住問她:
“寶寶,上次你買的那個手表呢?”
她遲鈍了一會兒,才道:“你說那個,我閨蜜讓我幫她買的,說是送給她男朋友的,怎麼,你也想要?”
我故作不在意,她也沒放在心上。
原來是送給他的。
“你這表還挺好看。”
他看了一眼手腕,隨意揭過。
“朋友送的。”
我將杯子重重地拍在桌上。
“宋年,我還從來沒聽說過讓兄弟女朋友幫忙結婚的。”
他一句話噎在喉嚨裏。
“我和露露隻是結婚又沒領證,你真的這麼介意和她扯個證,還有我什麼事。”
我被他無恥的話惡心到了。
揮起拳頭朝他的臉砸下去,他的眼鏡被打掉了。
我一腳就它踩碎。
“帶了個眼鏡還以為是好狗,結果連狗都不是。”
宋年氣急了,拿起桌上的啤酒瓶朝我腦袋砸來。
但他高度近視,一砸一個空。
倒是被我踹了幾腳心窩子,身上掛了彩。
“顧清廉,你幹什麼,再這樣我報警了!”
“阿年,你沒事吧。”
江露突然衝了進來。
宋年搖搖頭,按住她的手示意他別衝動。
這樣的畫麵似曾相識。
每次我和宋年一起喝酒的時候。
江露總是替宋年擋酒,有好幾次我吃醋了,她卻說:
“他喝醉了,我們就要送他回去,多麻煩。”
所以每次喝斷片的都是我。
第二天醒來她都會陪在我的身邊,和我講我醉酒時說的那些話。
有一次,我半夜醒來發現她不在打電話給她。
那邊傳來男人的聲音,她和我解釋是朋友喝醉了,在和她男朋友打電話。
我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她話的真假。
“阿年,我送你去醫院。”
江露最後沒有報警,把宋年扶上出租車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