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轉身想要離開,卻被身後的人抓住了衣袖。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言淺淺的心中突然湧現出了一股慌亂,她不想一個人呆在這個偌大又安靜的房間中。
何斂回過身,看到麵前女人睜大了眼睛,眼眸中似乎有什麼東西泛濫著,那模樣,就好像不想被拋棄的小動物。
一瞬間,他就心軟了。想了想,他在床邊坐了下來。
見狀,言淺淺果然心安了不少。慢慢地,她就想到夏彥安和那份股份協議轉讓書上的簽名。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當初言氏被賣的背後其實有什麼她不知道的隱情?而這隱情......和夏彥安有關?
為什麼呢?
思緒混亂的充斥著整個腦袋,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全部都湧現了上來。
言淺淺忽然就覺得很委屈。
當初父母去世,她就覺得天都要塌了,好在還有夏彥安陪著她度過難關,後來天天被夏家人針對,她也從來沒有想過放棄,可是現在,他們再也回不去了,她連最後一個身邊的人都留不住。
為什麼老天爺要這麼對她?非要讓她一個人獨自麵對這一切?
突然感到周圍一片溫暖,言淺淺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被何斂擁入懷中,她的臉頰上不知不覺早就濕潤。
“想哭就哭。”
何斂的這四個字成功擊潰了言淺淺心底防線的最後一關,她終於還是號啕大哭起來,像一個找不到家的小孩子一樣。
她緊緊回抱著麵前的男人,至少在這一刻,她很需要這個依賴和倚靠。
何斂看著她的眼淚,閃過幾分心疼,忍不住想要吻掉她的淚水。
而言淺淺也忘記了反抗。
幹柴烈火,一點就著。
看著男人,她突然就將清醒的意識壓了下去,陷入迷糊。
就這一次,讓她放縱到底吧,她太需要一個突破口來發泄。
第二天,陽光從窗戶透進來,言淺淺睜開雙眸,下意識地想要抬起手,卻發現自己的手臂是光裸著,緊接著看到身旁那張放大的俊臉,頓時明白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她下意識地就把這歸於再一次的酒後亂性!
難怪大家都說酒不是好東西,果然如此!
越想越生氣,她抬腳就想要把熟睡的某人給踹下床。
然後,就在她準備實施的時候,何斂悠悠轉醒,並很快察覺到她的意圖,一把將她摟到了懷中。
兩個人的距離很近,連彼此的心跳聲都能感覺的清清楚楚。
言淺淺臉頰通紅,咬牙切齒怒道:“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我混蛋?”何斂意味不明地挑了挑眉,“我還沒有說你用強的事情呢。”
“什麼?!”言淺淺臉色微變,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立馬搖頭,“不可能!”
何斂鬆開她,半坐在床頭,笑的曖昧,“昨天晚上是你先動的手,我別墅裏麵有攝像頭,你要是不信,我們去看看?”
攝像頭?
言淺淺臉色一瞬間就蒼白了,這個男人是變態嗎?連房間都裝攝像頭?
那麼,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