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緩緩道：“她說，她恨你。”
“什麼？”
傅臨洲怔住，心底一片悲涼。
她恨他？
她真的早就已經知道了自己跟許念的事情！
“還有呢？”
傅臨洲死死盯著眼前的女人，渴望再從她的嘴裏聽到點什麼。
“沒有了！”
許念搖頭，寧雪死前真的什麼都沒跟她說啊！
“不可能，她不可能丟下這麼一句話就走！她到底還跟你說了什麼！”
傅臨洲近乎瘋狂地質問許念，手上的力度也越來越大。
許念泣不成聲，“真的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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