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來寶被西裝男子拉扯著來到派出所。
見來人,派出所所長急忙笑臉迎了上來。
“沈公子?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還真是有失遠迎。”
“宋所長,你就是這樣管理地區的?”
“這人當街偷竊,還當著我的麵打女人,你是不是應該好好管管?”
說著,沈子文一用力,將許來寶扔到了宋所長的腳邊。
“哎呀,失誤,失誤。”
“這種事怎麼能出現在沈公子的眼前?是我管教不利。”
說著,宋所長揮手命人將許來寶帶下去,又轉身準備給沈子文倒一杯茶。
“你們敢抓我?我可是你們營長夫人的弟弟。”
就在這時,被抓住的許來寶突然出聲。
宋所長也是這時才發現,跟著沈子文一起來的女人,是陸時言的妻子。
“這……”
看了看許晨曦,又看了看一旁的沈子文,宋所長有些不知所措。
一邊是營長夫人,一邊是前師長的孫子,英雄之後,他一個也得罪不起。
“宋所長,他偷了我的錢不還,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看出了所長的為難,許晨曦主動站了出來。
“許晨曦,你這個賤人,我是你親弟弟,你竟敢這樣對我。”
“千萬別讓我出來,否則我弄死你。”
眼看著搬出陸時言都沒有用,許來寶惡隻能狠狠的盯著許晨曦,嘴裏汙言穢語的不斷罵著她。
看著扭曲了嘴臉的許來寶,許晨曦慢慢閉上了眼不願見他。
從小父母都隻愛弟弟,什麼好東西給隻留給弟弟。
偷東西這種事,許來寶做過不是一次兩次了,而以前的每一次,都是許晨曦被父母推出去做了替罪羊。
因為這些事,她在村裏的名聲早就臭名遠揚了。
甚至連村長當初都勸過陸時言,叫他不要娶她。
這一次,許晨曦不會再縱容他了。
“你們在做什麼?”
可就在許來寶快要被帶下去時,陸時言冰冷又嚴厲的聲音從派出所門口響起。
他後麵跟著的,是疾步追著他而來的洛雲初。
“姐夫,姐夫,快救我,我姐她瘋了,為了一個男人要將我關起來。”
仿佛看到了希望,許來寶奮力掙脫開抓著他的警務人員,然後轉身躲到了陸時言的背後。
“許晨曦,你要關你弟弟?”
“不關你的事。”
說著,許晨曦想上前去抓許來寶,可卻被眼疾手快的陸時言抓住。
“什麼叫不關我的事?你是我夫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來寶到底做了什麼?你要把他弄到這裏來?”
陸時言聽著許晨曦的話,先是一怔,然後陰沉著臉,連語氣裏也帶上了幾分怒意。
“陸時言,你放手,你弄疼我了。”
許晨曦想要掙脫開陸時言的手,可奈何他的力氣太大,原本就還包著紗布的手現在被他弄得更疼了。
“這位先生,有話好好說,別對女士動手動腳。”
這時,站在一旁看著一切的沈子文開了口。
雖然他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但對女人動手,是他最看不慣的。
“你算哪根蔥,我的家事,還輪不到你這個外人來指手畫腳。”
說著,陸時言狠狠地瞪了沈子文一眼,然後用力抓起許晨曦的手。
“走,跟我回家。”
說完,不等在一旁扶著沈子文的宋所長說話,陸時言發狠的將許晨曦帶回了家。
回到家,將許晨曦用力扔到沙發上,陸時言憤怒的捏著許晨曦的脖子。
“說,那個男人是誰?”
陸時言猩紅著雙眼,他憤怒的看著眼前的被他捏得已經漲紅了臉的許晨曦,但手裏的勁卻沒有要放鬆的意思。
“誰……”
“就是剛才那個為你說情的男人。”
從不反抗的許晨曦,居然當著宋所長和那個男人的麵反抗了他。
想著剛才那個男人為許晨曦說情的眼神,陸時言心裏的怒火越來越旺。
那個眼神他熟悉,他曾經也是那樣看著過許晨曦。
“姐夫,那個是許晨曦的情人。”
這時,從後麵跟來的許來寶突然出現,一句話,將陸時言的怒火推到了頂峰。
手上的力道再一次用力,許晨曦隻感覺自己能夠吸入的空氣越來越少。
就在許晨曦快要窒息的時候,從她衣服裏掉落的東西卻讓陸時言卻突然鬆了手。
那是他們結婚時,陸時言送給她的結婚戒指,隻是因為戒圈不合適,許晨曦就一直沒有帶過,而是將它一直放在身上寶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