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中,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傳來。
我緩緩睜眼。
頭很痛,全身也被痛意席卷著。
但確認是醫院後,我鬆了口氣。
至少說明,我沒被那個人渣打死。
「關怡,現在可以回答問題嗎?」
低沉的聲音傳來。
我轉頭看去,病床邊站著個穿製服的民警。
正是我用酒瓶砸了齊峰的頭後,在派出所問我話的那位。
我緩緩點頭,啞聲問:
「警官,你要問什麼?」
「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你老公送你來的醫院,說你摔倒了。但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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