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嘴皮子而言,史立榮哪裏能比得過外交官出身的馬維興。
見馬維興搬出部長許尊平,史立榮臉色難看。
他向李秋實又提出一連串的質問,不過李秋實都能一一作答,表情坦然,態度從容,看不出來一絲一毫的慌亂。
調查小組裏,除了三名外交部的人員外,其餘都是公安部的老江湖,身經百戰。
一個人有沒有問題,隻通過細微神態變化,就能判斷出個大概。
更甚者,隻聽一兩句的回答,便可做出八九不離十的直覺判斷。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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