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聲警告:“你別給我刷小聰明,我們之間不會辦婚禮的!”
“買的婚紗你自己在家穿穿得了,別穿出去丟人現眼。”
我淡淡地笑了:“鄧總多慮了,我們是之間不會辦婚禮的。”
鄧翰聽到我的稱呼眉頭一皺,他感覺有些不對勁。
但我已經離開書房,張蓉蓉的視頻電話也響起。
他將這些微不足道地變化拋之腦後。
反正在他看來,陳悅是不可能離開他鄧翰的。
在我離開之前,舞蹈大賽如期舉行。
我跟腱斷裂的後遺症,讓我無法再翩翩起舞。
我無法參加,但去觀看了比賽。
張蓉蓉卻參賽了。
她是依靠著鄧翰,才能進入這所頂尖舞團。
在舞團是吊車尾,根本沒有能力,獲得這次比賽的名額。
想來是,鄧翰走後門幫她搞到的參賽名額。
張蓉蓉一上台我就震驚了。
因為她穿著舞服,是我設計的舞服,跳的舞蹈,也是我編排原創的舞蹈。
一曲舞畢,驚豔四座,掌聲雷動,被評為冠軍。
我立刻站起來,奔向主辦方:“我要求徹查張蓉蓉!”
“我實名指控她,抄襲我的編舞以及舞服。她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抄襲者!”
這時鄧翰已經春風得意地走上舞台,一臉寵溺地準備為張蓉蓉頒獎。
我尖銳的言論,通過麥克風的擴散,響徹整個劇院。
鄧翰聽到我的質控後,立刻臉色陰沉。
張蓉蓉被嚇得小臉慘白,害怕的躲在鄧翰的背後。
鄧翰搶過主持人的麥克風:“諸位,我以我鄧氏集團總裁的人格擔保,張蓉蓉絕對不會抄襲。”
“是陳悅因為腿傷,無法參加比賽,就給張蓉蓉潑臟水。”
他搶過還在主持人手上的冠軍獎杯,直接塞到張蓉蓉的手裏。
“你們看看她歇斯底裏的瘋樣,誰會相信她說的話?”
迫於鄧翰的身份,在場所有人都沉默了。
我的麥克風被閉麥,我就換了另一個麥克風。
我據理力爭,“張蓉蓉跳得這首曲子,是我創作的,從前期靈感的獲得,到後期舞蹈的編排......”
鄧翰青筋暴起,大步走下舞台,扇了我一巴掌。
清脆的一聲。
打斷我的話語,將我狠狠扇倒在地。
我的臉上是止不住的疼。
鄧翰直接蓋棺定論:“張蓉蓉是不用質疑的冠軍,誰質疑她,就是在質疑我。”
主辦方不好說什麼,隻能沉默。
我捂著紅腫的臉,從地上爬起。
立刻買了最近的飛機票,帶上早就準備好的行李。
在機場,給他發最後一條消息。
【鄧翰,如你所願,我們已經離婚了,我要走了,我們永遠不見!】
下一秒他的電話就打來。
鄧翰不屑的笑著,“隻要我不同意,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和我離婚的!”
“你要去哪裏躲著哭?是去舞團哭還是回家哭哈哈哈哈。”
電話那邊還傳來張蓉蓉嬌滴滴的聲音。
喊鄧翰參加她的冠軍慶功宴。
“陳悅,你有本事走,有本事就永遠別回來。”
他甩下最後一句話後,直接掛斷。
我直接將電話卡注銷後,扔進垃圾桶。
毫無留戀地坐上飛往異國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