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過手機，張媽也沒有完全放心我，站在一邊提防著我。不過沒有關係，我拿過手機，熟練的撥通了劉芳的電話。我可以不記得羅程的電話，可以背不清歐陽辰的號碼，但是我不會不記得劉芳的，因為很多年來，這個號碼是除了我父母之外，唯一一個我半夜打電話過去，告訴她我在露宿街頭，她會跑來接我回去的號碼。
我撥打了過去，電話想了幾聲，就接通，我搶先開口道:“媽，是我，我是曉薇。”
劉芳聽著愣了一下，然後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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