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陸美雲的聲音,沈逸風臉色一沉。
他給我使了個眼色,示意我躲進櫃子裏。
我知道他比我更慌,高傲了一輩子的陸美雲,眼裏不容一點沙子,陸美雲要是知道他親兒子跟他口中的賤人搞到一張床上,她怕是要氣到吐血吧。
一想到這,我心裏就莫名覺得好爽好刺激,恨不得馬上讓她看看。
但我知道現在並不是時候,我裝做依依不舍的樣子,光著身子藏進衣櫃。
沈逸風裸著上身就去開門,陸美雲看到他這副樣子,那高傲嚴肅的臉上劃過一絲詫異。
“兒子,你是不是帶女人回來了?”她說著還探頭向房間四下張望。
“沒有!”
“那你怎麼一身汗?”
“剛剛睡不著,就做了會俯臥撐,怎麼了媽?”
可不就是俯臥撐嗎?他剛剛在我身上賣力的時候,消耗的可比一般俯臥撐大多了。
陸美雲見屋裏沒啥異常,緊繃的臉才得以舒緩,之後她跟沈逸風道過晚安,轉身剛要出門,又突然回頭。
“對了,你李阿姨的女兒,過兩天從國外回來,到時候......”
“再說吧!媽我困了!”
陸美雲這是又要拉他相親,每每提到這個話題,沈逸風的臉上就難以抑製的不耐煩。
我知道陸美雲急,沈逸風都26了,也沒有正經的女朋友,陸美雲甚至旁敲側擊過,哪怕不娶回家,就交往一個解決生理需要也好。
可她哪裏知道,在許多個夜深人靜的夜晚,他的兒子早就被我這妖精喂的飽飽的。
待陸美雲離開,還不等沈逸風回頭,我已然從身後將他抱住。
“逸風哥哥,我好怕,你說要是夫人知道我跟你......”
我能明顯的感覺他身子一顫,連體溫也在迅速飆升。
他喉嚨翻滾,後轉身攬住我的腰身,另一手勾起我的下顎。
“她不會知道!”
“萬一呢?夫人要知道我勾引了你,你會不會把我拋棄?”
“你猜呢?”他邪魅一笑,在我唇邊淺嘗。
“我猜你舍不得!”
不知不覺間,我的胳膊已經攬住他的脖子,就像兩條白蛇,將他緊緊纏繞。
他彎身拖住我的臀部,以非常曖昧的姿勢抱著我。
我倆唇齒相依,繼續剛剛未完成的風流事。
我才二十歲,可誰也不知道,我已經跟了他兩年。
沈逸風24歲生日那晚,陸美雲叫來半個藍城的超級白富美,那場麵就跟選妃似的。
我知道她是想給他兒子,找個門當戶對的女朋友。
我跟她,跟整個沈家開了個玩笑。
我找人弄壞了沈家的電源總閘,待生日蠟燭吹熄,我把李家大小姐推進兩米高的蛋糕裏。
當時現場混亂的程度,根本沒法形容,而我就摸黑趁亂摸到沈逸風身邊。
我猶記得,當時我穿了條特絲薄的襯衣,攬住他的脖子往前一挺,胸口的扣子崩開。
毫不出乎我的預料,沈逸風不僅沒推開我,反而將手伸了進去,又是摸又是親享受的不行。
停電那十分鐘,我就像條蛇掛在他身上,誰也不知道我的存在,隻是這男人被我徹底吊起了胃口。
我掐著時間離開,臨走時把散發著淡淡蘭花香味的胸衣留給沈逸風。
半個月後的一個雨夜,高高在上的秦少爺,一把推開我那簡陋的傭人房。
二話不說將我衣服褪個精光,待他幫我解開胸衣的瞬間,眼睛裏那團火再也抑製不住噴湧而出。
我記得第一次雲雨之後,我窩在他懷中貼著他胸口問“你怎麼知道是我?”
他說他早就知道,從斷電那刻。
我攀上他的脖子又問他“那怎麼才來!”
他沒再回答,隻是將我摁在床上又狠狠的要了一次。
那答案我知道,是因為他內心糾結掙紮,我是他親媽的眼中釘,他上我無異於在她媽心口插刀。
兩年的時間,我用身體將他喂養,任由他享用,我說我是他床上的奴,可他卻不知,我還是毒藥,讓他上癮無法戒掉的毒藥。
老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原以為我有很多時間,我以為隻要我堅持下去,早晚可以報仇,可上天似乎對我這個孤女從未仁慈。
一周前,我身體不舒服就去醫院查了一下,結果是癌症晚期!
我時間不多了,能向仇人討債的時間不多了。
餘下的時間,我必須爭分奪秒與死亡賽跑。
在死神降臨之前,我要拉著整個沈家跟我一起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