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六年未婚妻轉身投入白月光的懷抱。
哪怕我拿著複診書到她的麵前,她也隻大聲罵著我
“能做他的替身,本就是你的福氣!哪怕你真死了也比不上他一根發絲!”
可直到我真的離開後,她卻紅著眼跪下求我別走。
......
在一起六周年,柳溪卻毫不猶豫丟下我,去和白月光共度良宵。
直到飯菜發涼,熱了好幾遍,我才給她打了一通電話。
“小溪,你什麼時候回家?今天是我們在一起六周年紀念日,我想......”
可還沒等我話說完,柳溪語氣不悅地打斷我。
“江塵,你煩不煩?你為什麼要這時候打擾我?”
“紀念日我們什麼時候不能過,你難道不知道我等了阿淩多久嗎?今晚別再煩我!”
語音剛落,隻剩一串嘟嘟的掛斷聲。
顯得她對我多麼地不耐煩,又是多麼地迫不及待走到別人的身邊。
還不等我難受,我的好友突然給我發來一張照片。
“阿塵啊,我記得今天不是你和柳溪的紀念日嗎?怎麼她和別人在一塊?”
畫麵中柳溪正和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甜蜜地共進晚餐,她還伸出手細心地為男人拂拭著嘴角。
我一眼就認出那家餐廳,正是當初我和她曾經訂婚時去的那家餐廳。
看見這一幕,我胃裏突然一陣翻滾,一陣惡心感湧上心頭。
慌亂地跑向洗手間瘋狂嘔吐,似乎內臟都在被刀絞著發疼。
直到我拿起手邊的手帕擦了擦嘴,看見上麵染上一大片血跡。
胃裏的抽搐夾雜著心裏的傷痛。
終究還是無力得靠在洗手池旁掉下了眼淚。
我認識那個男人。
正是柳溪心中的白月光,顧淩煥。
七年前,他一聲不吭,拋下了正逢處於家族企業危機的柳溪,直接出了國。
那段時間柳溪幾乎處於崩潰的狀態,所以我出現在她的身邊。
盡管我知道她可能還忘不掉那個男人,可我隻想著哪裏會捂不熱的石頭。
隻要我用心加倍對她好,總會有走進她心裏的一天。
可現實卻給我重重一擊。
為了和她在一起,我拒絕了家族聯姻,斷絕關係隻為和她在一起。
變賣了自己手下的房產和車助她家東山再起。
如今卻換來她連看我一眼也不願意。
我捂著腹部,盡可能想替自己緩解疼痛。
可腦中不斷湧現的回憶還是讓我徹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