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總裁為了給自己立威,當著所有高管的麵開除了我,連結交手續都沒有就讓我走了。
離開前,我把電腦裏所有能刪的東西都刪掉,然後在家坐等著副總裁來求我。
但沒想到這家夥沒長腦子,開始到處抹黑我,還想在行業裏封殺我。
我直接一紙律師函甩在她臉上:
「去監獄裏再叭叭吧你!」
1.
我站在公司的經理辦公室內,目光直視著坐在對麵的穆雨晴,那個總是以一副高傲姿態出現在眾人麵前的公司副總裁。
她的眼神中沒有絲毫溫度,像極了此時的臘月天氣,冰冷且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
“夏禕然,公司有公司的規矩,你連續一周沒來,導致項目進度嚴重滯後,這不是你一句‘家裏有事’就能輕易揭過去的。”穆雨晴的話語直接而生硬,帶著一絲不容商量的意味。
我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情緒保持穩定:
“穆副總,請假之前我已經盡可能安排好了手頭的工作,而且我母親病重住院,情況緊急,我必須陪在她身邊。希望能得到公司的理解。”我的語氣裏帶著懇求,也夾雜著難以掩飾的焦急。
“理解?”穆雨晴卻輕輕搖頭,那動作在我看來充滿了不屑。
“公司不是慈善機構,每個人都必須時刻堅守自己的職責。你的缺席已經嚴重影響了項目的進度,這是無法彌補的損失。”她的聲音不高,卻字字如錘,敲打在我心上。
我緊抿著唇,一股難以名狀的憤怒與無奈湧上心頭。我知道,穆雨晴素來以鐵腕著稱,但沒想到她能如此冷漠地對待一個母親重病的員工。
“那麼,穆副總,按照公司規定,我可以申請緊急事假,並安排好交接工作,確保項目不受影響。”我試圖尋找解決問題的辦法,但穆雨晴顯然不打算給我這個機會。
“事假?交接?夏禕然,你以為公司是圍著你轉的嗎?”她冷笑一聲,“回去收拾東西吧,你的位置,明天就會有人頂上。”
她的語氣中透著不容反駁的決絕,仿佛一切早已成定局。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幾個部門的經理被召集進來,顯然是為了即將召開的內部會議。
穆雨晴瞥了一眼門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隨即轉向眾人,開始她的“表演”。
“各位,今天我想借這個機會,討論一下我們團隊的責任心問題。”
“夏禕然,作為項目組的一員,因為個人原因,沒等我批假就擅自離崗一周,導致項目嚴重滯後。這種行為,是我們公司絕對不能容忍的。”
“公司現在決定立刻開除她,希望大家引以為戒。”
會議室裏的氣氛瞬間凝固,同事們麵麵相覷,卻沒有人敢站出來為我說話。我看著他們,心裏五味雜陳。職場的現實,人情的淡薄,在這一刻體現得淋漓盡致。
“穆副總,我承認我的離開給項目帶來了一些不便,但我已經盡力做好了交接,並且願意承擔相應的責任,你這樣直接開除我是違法的。”我強忍住內心的波濤洶湧,試圖為自己爭取最後的一線生機。
然而,穆雨晴隻是冷冷一笑,“違法又怎麼了?像你這樣的員工,就算違法我也要開。現在,請你收拾你的東西立刻滾蛋,或者我可以請人把你的東西扔出去。”
她的最後一句話,如同一記重錘,徹底擊碎了我所有的希望。我咬緊牙關,不讓眼淚掉下來,在一眾領導麵前,轉身走向自己的工位。
穆雨晴很快就把開除我的通知發到了同事們紛紛投來同情或幸災樂禍的目光,但這一切對我來說都已經不重要了。
當我抱著裝有私人物品的紙箱,再次經過經理辦公室時,穆雨晴正冷漠地盯著電腦屏幕,仿佛我從未存在過。
我停頓了一下,深深地看了一眼這個曾經奮鬥過的地方,然後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公司大門。
2.
夜幕低垂,城市的燈火漸漸亮起,我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租住的小屋。
打開燈,昏黃的光線映照出滿地的狼藉,那是我從公司打包回來的個人物品,散落在房間各處,如同我此刻淩亂的心情。
我深呼吸,沒有時間沉浸在悲傷之中,生活還得繼續。
當天晚上,我便開始修改簡曆,更新LinkedIn,加入到了求職大軍中。
我的目標很明確,找到一個既能發揮我的專長,又能理解並尊重員工個人生活的公司。
一次偶然的機會中,我在一家安靜的圖書館角落裏埋頭研讀行業新趨勢,一位氣質儒雅的中年男子坐到了我對麵。
他主動跟我搭話,我才知道原來他是業內頗有名氣的龍頭公司的前高管,張偉明。現在是一家初創公司的CEO。
在聽了我的遭遇後,他並沒有直接表示同情,而是以過來人的身份,跟我分享了自己職業生涯中幾次重大轉折點的經驗與教訓。
張偉明與我相談甚歡,我了解到他的初創團隊是一個專注於智能健康領域的新興企業,理念正好與我關心的家庭健康問題不謀而合。
在發展前景這麼好的賽道上、有一個這樣善解人意的老板,我想都沒想當即決定加入他的初創團隊。
看到張偉明點頭時,我仿佛一瞬間找到了歸屬感,迫不及待地想要在新的平台上發光發熱。
正當我準備全身心投入新事業時,手機響起,屏幕上閃爍的是那個熟悉而又讓人反感的號碼——前公司的人力資源部。
電話一接通,HR的急切聲音就從聽筒傳來:“夏禕然,你現在在哪?趕快回公司一趟!”
原來是穆雨晴在裁我時過於草率了,連交接程序都沒走,現在我之前負責的項目出了岔子,他們才想起我。
我心中冷笑,語氣也開始陰陽起來:“項目出問題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已經按照流程辦完了離職手續,不是你們公司的員工了,憑什麼你讓我去我就要去?”
一聽我是這個態度,HR的語調中帶上了明顯的慌張:“可你沒交接工作啊!你在工作文件上標注的東西沒人能看懂,合同文件還加了訪問權限,你這樣讓其他人怎麼辦!”
心中終於有一絲痛快的感覺,我給自己倒了杯咖啡,依然不緊不慢地繼續說道:“是你們副總裁讓我直接走的,離職表格上她也簽了字的,有問題你應該找她去。畢竟,當初的決策,跟本就不在我。”
HR的憤怒溢於言表,語氣也變得尖銳起來:“夏禕然!這不僅僅是項目的問題,是公司的危機,你怎麼能這麼自私?”
我深吸一口氣,決定不再客氣:“什麼叫自私?管理層決策的後果,讓我一個前員工承擔,就不是自私了?”
“在我母親病重的時候,我隻不過是沒等穆雨晴批假先走一步而已,隻因為這樣就開了我,公司何曾對我有過尊重或理解?”
“我已仁至義盡。請記住,是公司先放棄了我。現在,請讓你們自己去解決自己製造的問題。”
HR被我說的先是一愣,再開口時,語調近乎哀求:“夏禕然,你不能這樣,你得幫我們一把。”
我斬釘截鐵地回應:“不要再打來了,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回去的!”
說罷,我果斷掛斷了電話,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暢快。
這一刻,我意識到,真正的報複不是正麵衝突,而是讓自己過得更好,讓他們意識到失去的是怎樣一位優秀的員工,而這一切,我夏禕然一定能做到。
3.
在新公司的每一天,我都如同海綿吸水,不斷學習著智能健康領域的知識與經驗。
張偉明不僅是一位開明的領導者,更是難得的伯樂,他賦予我足夠的信任與空間,讓我在項目中大展拳腳。
隨著時間推移,我愈發感受到自己在新環境中的成長,那些過往的陰霾似乎在陽光下逐漸消散。
然而,平靜之下暗流湧動。
穆雨晴似乎並不甘心我的離去,更不願我能在新的天地裏風生水起。
她聯係了張偉明,用盡一切手段抹黑我,企圖讓我陷入困境,甚至暗示我可能會對新公司造成負麵影響,意圖逼迫我回到那個曾讓我萬分心寒的地方。
張偉明的反應卻出乎她的預料。
他是一位深諳人性的智者,對於穆雨晴的言辭,他保持著冷靜的判斷。
在一番詳談後,張偉明不僅沒有對我失去信任,反而更加欣賞我的為人和能力,他甚至在一天下班後直接把穆雨晴來找過他的事告訴了我。
“禕然,我大概能猜到事情的來龍去脈。你這段時間的工作表現和為人,我都看在眼裏。我相信你的能力和品行,這一點不會因別人幾句話而輕易改變。不要擔心,我們這裏,看重的是你的現在與未來。”
那一刻,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支持和信任。我知道,我不再是孤軍奮戰,我有了可以依靠的團隊和領導。
但是,穆雨晴的行為也徹底激怒了我。我意識到,我不能再這樣被動地忍受下去。我必須站出來,告訴穆雨晴我不是任由她欺負的軟柿子。
我決定起訴前公司,告他們非法辭退。
收集證據的工作格外的繁瑣。我翻遍了所有與前公司的工作往來郵件,搜羅了所有證明我工作能力和業績的文件,甚至是穆雨晴在公開場合對我的不公待遇,力求一擊製勝。
既要兼顧工作,又要準備打官司,每一分鐘對我來說都異常緊張,但我沒有放棄。
經張偉明介紹,我聯係到了一位專打離職官司的專業律師,並委托他幫我準備針對前公司非法解雇我的訴訟材料。
每一份文件、每一次記錄、每一條短信,都被我細心整理,形成了一條條清晰的證據鏈,指向了那個不公的源頭——我前公司的副總裁,穆雨晴。
一切都準備好後我給穆雨晴發送了一封正式的律師函,告知她我的決定。這不僅是為自己討回公道,更是為了那些在職場中同樣遭受不公對待卻不敢發聲的人。
穆雨晴得知我決定起訴後,變得更加瘋狂。她開始更加肆無忌憚地抹黑我,甚至威脅要讓我在行業內無法立足。
不得不說,她是玩陰招的高手,到處散播謠言,網絡、飯局、背地裏的小圈子,哪兒都不放過,想給我扣上“人品爛、業務差”的帽子。
除此之外,她還拉攏了一幫子狐朋狗友,搞匿名舉報、水軍帶節奏,那架勢,恨不得把我黑出天際。
但我偏不吃這套。我一麵收集證據,一麵在網上澄清。時間一長,大夥兒也看明白了,我隻是個無辜被辭退的卑微打工人而已,人們紛紛說穆雨晴這招太臟,不地道。
她這一係列操作,本來想給我使絆子,結果反倒給自己挖了個坑。
熱搜上開始討論起打工人討薪和辭退賠償金的話題,她倒成了反麵教材。
她的所作所為,非但沒搞垮我,反而讓我的形象愈發高大,成了不少人眼中的打工人鬥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