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來覆去沒有心意的話語,就是說她秦苒苒在外不給她麵子。
她冷聲說道,“這麵子是靠自己掙得,而不是靠人給的。”
秦苒苒甩臉走人,根本不在意董承允在背後如何跳腳,反正就是不能借她的名頭作威作福。
董承允厲聲道,“秦苒苒......你!”
不管她秦苒苒在外人眼裏,走得有多瀟灑,實際上她心裏早已滴血。
明明是自己的未婚夫,卻當著眾人的麵,維護一個互不相幹的戲子。
用得還是她的身份,就是為了讓蘇媛媛麵上多些光。
她害怕自己再呆下去,會忍不住直接和董承允撕破臉皮,質問對方到底是蘇媛媛重要還是她重要。
但這太失身份了,她身後的世家不能讓她做出這種失禮的舉動。
而且也已經不重要了,當董承允打著她的旗號護著蘇媛媛時,這些問題,就已經在她心裏有了答案。
所以她走了,留給眾人一個瀟灑的背影,也是她留給董承允和自己最後的體麵。
別讓一切鬧的太難堪。
後來的一切,她從別人嘴裏聽說了,蘇媛媛最後還是被董承允給保了下來,甚至董承允直接當眾給對方贖了身。
本以為會得意幾天的董承允也安分下來,沒再聽到過他的行蹤。
秦苒苒知道一些內情,董承允的這一舉動惹怒了王老爺,兩家的關係往來出現間隔。
董承允被家主罰去跪祠堂兩天兩夜,最後還是看在要和她成婚的事沒對人動家法,不然他高低得躺床上幾天。
蘇媛媛被贖身後,對董承允更是死心塌地,沒日沒夜的照顧對方,任打任罵也不委屈,大大滿足了董承允心底的大男子主義。
傷好過後直接遺忘了秦苒苒,溺死在了蘇媛媛這個溫柔鄉中。
蘇媛媛溫聲細語道,“哥哥,你最近總是待在家裏,不去找苒苒姐,她該不會生氣了吧,這些日子也不見哥哥受罰後,她來看你。”
董承允聽見秦苒苒名字就不爽,再被一上藥眼心底就冒火氣。
“別管她,晾她些日子,等她學乖了自然會來找我。”
“走,我包了個郵輪,喊幾個兄弟來玩。”
婚期臨近,董承允直接包下郵輪,想著在郵輪上瀟灑度日,連試婚紗禮服的日子都忘了。
董承允在郵輪上喝得嚀叮大醉,身邊都是奉承他的人,以他為首,把他捧到了天上。
他整個人飄飄然然,蘇媛媛更是溫柔的從不反抗,他見到蘇媛媛的臉就想起了秦苒苒。
要是秦苒苒也能再放低些姿態,像蘇媛媛一樣對他百依百順就好了。
“你怕什麼啊,你們過幾天就要成婚了,到時候秦苒苒是你老婆,肯定得對你百依百順。”
“而且秦苒苒這份傲氣,你若是能降服......嘿嘿!”
周圍人也都喝醉了,什麼下流話都能說出來。
董承允更是聽後上頭了,他覺得這些朋友說的很對,他要征服秦苒苒,讓她在自己身下雌伏。
他心裏越想越心癢,直接揮散了人群,他自己先跑下了郵輪,打算去找秦苒苒。
他心裏把什麼事都給想好了,隻等見到秦苒苒後就開口。
家裏的傭人見到他後,立馬迎了上來,神色焦急,有話想說。
“董少爺,秦小姐她......”
隻是董承允心裏更急,直接甩開了對方的手,“別墨跡了,快去讓司機開車,我要去秦公館找苒苒。”
傭人隻以為董承允先知道情況,也不再多話,快步喊來司機。
董承允上車後就讓司機開快點,心裏籌劃著要如何說服秦苒苒,發生婚前關係。
但此時的秦苒苒早就收拾好了包袱。
臨走時,她看著公館裏許多董承允送的東西,皺了皺眉。
既然要離開,那這座公館裏,也沒必要再有董承允的氣息。
她讓人拿來火盆,讓下人在她麵前燒掉了所有董承允送的東西。
小到時興的唱片,大到精美的屏風,全都在燃燒的火焰中化為了灰燼。
至於那些開的旺盛的花圃,她讓人通通拔掉。
那些拔下來的花,權當做送給路邊孩子們的小玩意,被大小孩童們瓜分一空。
有的孩子撕著花瓣玩,有的假裝蒲公英吹在天上,又落在路上被來往的車輛碾成了泥。
最後,秦苒苒吩咐手下,把董承允和蘇媛媛的那些大尺度照片全發給了報館,讓他們加點趕上明日的頭條。
做完這一切,秦苒苒頭也不回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