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子哥,她死了,咱快撤吧,等那堆保鏢追過來就麻煩了。”
......
不久後,遠在城市另一端的陳南收到一條短信提醒。
許是死得太過慘烈,我的靈魂竟然順著網線,來到了陳南身邊。
此刻的他正抱著蘇沅沅,溫柔地安撫她的背。
“南哥哥,如果沒有你,沅沅今天一定被這幫壞人侵犯了。”
陳南滿足地摸著她的臉,聲音溫柔得能夠膩死人。
“我答應過你隨叫隨到,怎麼忍心讓你有危險?”
靈魂沒有心跳,但我明顯地感覺到看著這一幕,我胸口處的某個位置發出刺痛。
他從前,也是這般承諾我的。
眼見著他們二人膩歪,身後的保鏢手下卻不滿地吐槽。
“陳隊,兩小時前總指揮就打來電話,讓我們火速支援被綁架的雇主。要不我們先上車過去,你們在車上繼續?”
“還有嫂子,不是也說自己被綁架了?我們應該抓緊過去看看吧?”
聽到連續幾個問題,陳南不滿地瞪了出聲的副隊長一眼。
“你是在質疑我的決定?現在我是隊長,如果你想單幹,自走不送。”
副隊長聽到陳南的回懟,氣得伸出拳頭,被身後的保鏢小弟趕忙攔了下來。
“陳隊,再怎麼說那也是我們的雇主,再不過去總指揮會罵我們的。而且嫂子那邊確實......”
想了想,陳南才公主抱起蘇沅沅,朝著車上走去。
“早知道又是這個女人的破事兒,求我來我都不來。”
“這個月都被綁架第幾次了?二十七還是二十八來著?真的無語,每次都是同樣的歹徒,陳隊是瞎了麼,這不明顯小姑娘跟他在這調情呢?”
“他調情能不能別帶上我們,這個月天天出遠差,結果一個業績都沒創下......也不知道嫂子那邊什麼情況。”
聽著身後成員的吐槽聲,蘇沅沅委屈地拉著陳南的衣領,說她沒有。
陳南安撫性地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臉,然後大聲地說:
“放心吧,安以夏是跆拳道黑帶,以她的身手,除非自導自演,否則絕不可能被綁架。你們幾個都不一定能打過她!”
他的話一出,身後的議論聲立刻停止。
我無奈地苦笑。
雙拳難敵四腳,更何況,我被綁著,怎麼出招?
他說與蘇沅沅關係純潔,可她騙了他二十八次,他甘之如飴。
而我作為他的妻子,隻求了他一次,他卻對我冷酷無情。
陳南,如果我早點在這段感情中醒悟,會不會不是這個結局?
路上,陳南看到了我發來的短信。
他立刻炫耀似的把手機揚給身後的副隊長。
“看到沒,我就說她自導自演。我猜她現在應該去閨蜜家了,等著我去求原諒。”
見副隊長沒理他,他又得意地給我發來消息,嘴角處是按捺不住的笑意。
“今夜早點回來,老公錯了,親手給你做一頓大餐可好?”
消息剛剛發出,車子一個急停,懷裏的蘇沅沅直接被顛在了地上。
“陳南,你是不是不想幹了?不想當隊長就趁早給我滾,你這個位置有的是人想坐!”
陳南心疼地扶起蘇沅沅,剛想開口罵人,總指揮的聲音先他一步傳入耳道。
眼見總指揮的臉氣得像豬肝一般,他再也不敢造次,把蘇沅沅安頓好後急忙下了車。
“總指揮,這是什麼意思?”
“你問我什麼意思?我早在兩個小時前就通知你過來拯救雇主,隔壁市的成員都到了半天了,你們才過來?你在車裏憋屁吃呢!知不知道,因為你的拖遝,雇主已經被歹徒殘忍地殺死了!”
“你這樣的工作態度,以後哪個雇主還敢來找我們保護?飯碗都快被你砸了!”
陳南聽後不以為意地解釋著。
“我也是去救雇主,小姑娘差點被歹徒侵犯,我當然不能輕易離場。您說的,雇主的身體安全和心理安全我們都要保護!”
看著他義正言辭的模樣,總指揮氣得差點犯了心梗。
焦灼之際,我的屍體被保鏢抬了出來。
許是我的臉被折磨得過於慘烈,他們貼心地給我蓋了白布。
經過陳南身邊時,白布的一角被風吹開。
我的婚服赫然暴露在陳南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