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辰嘴角掛起一抹譏誚的笑,神色越發薄涼起來。
他輕勾唇角,無聲質問了一句。
蕭知渝反應很久才回味過來,他說的是,“誰給你的勇氣用遊樂場來挑釁雲薇?”
原來陸北辰讓她上車,隻是想把她丟在這荒郊野地,為雲薇報仇。
“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你反省一下自己吧。”
陸北辰最後看了她一眼,帶著酷寒的笑意,
隨後毫不猶豫地啟動車子,就這麼把她丟在了荒郊野外。
蕭知渝痛苦地捂著心口。
突然不合時宜地想起家裏剛破產時,
曾經的塑料姐妹冤枉她偷了項鏈,所有人都不相信她時,隻有陸北辰一個人信,
他固執地找出真相,還了蕭知渝一個清白。
原來陸北辰早就不是當初那個令她心動的少年了。
蕭知渝不知自己走了多久,久到天空下起瀝瀝細雨,冷得徹骨。
終於有一輛車停在了她麵前。
可落下車窗,卻是陸北辰的司機。
他說陸北辰要他來接人。
蕭知渝不由得握緊了拳頭。
這算什麼,打一巴掌給一個甜棗嗎?
她自嘲地笑了笑,仰著頭,分不清臉上混雜的是雨還是淚。
但隻猶豫了兩秒,她就上了車。
無論如何,不能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不料司機卻將她帶到了一個包廂裏。
她進去時,陸北辰的兄弟們正在安慰哭紅了眼的雲薇。
蕭知渝心裏湧上不詳的預感。
雲薇看見她,麵無表情道:“北辰跟我說,為了給我出氣,他把你扔到了半路,別找他了,剛才是我讓司機接的你。”
說完她手裏的東西也揚了一地。
“蕭知渝,我哪裏對不起你,你用這些東西勾引我的未婚夫?”
雲薇的臉很冷,蕭知渝的心更冷。
她死死盯著地上的女 仆 裝,皮 鞭和狐狸尾巴,本就受寒的身體更加不受控製地打顫。
包廂裏也靜了一瞬,隨後傳出陣陣抽氣聲。
不知是誰先開口:“哎呦,玩得真花啊!”
一句話打破了包廂內的沉寂,許多下流的眼神在蕭知渝身上徘徊。
陸北辰就是這個時候進來的。
看見蕭知渝的片刻,他頓了頓神色,隨即若無其事地給雲薇遞上一杯熱牛奶,“薇薇,你太善良了,讓司機接她回來幹什麼?”
雲薇冷著臉沒接,他才發現氣氛不對勁,隨即也看到了地上的臟東西。
陸北辰瞬間麵色大變,捂住雲薇的眼睛,聲音冷淡的可怕:“薇薇別看,小心臟了眼睛。”
接著,他又想推脫幹淨,“知渝,我知道你喜歡過我,但我和雲薇已經訂婚了,你也應該死心了,不要再妄想勾引我了!”
他簡單一句話就定了蕭知渝的罪責。
蕭知渝淚珠大顆大顆的掉,卻氣得笑出了聲。
原來陸北辰也知道這些東西臟啊。
他不讓雲薇看,卻要自己穿在身上。
蕭知渝哽著喉嚨,身體顫抖著說不出一句話。
這時有人出來打圓場,“原來知渝這麼開放啊,這都玩得了,以前可真沒看出來,北辰不要你,我要行嗎?”
“對呀,北辰都和雲薇訂婚了,知渝你就別破壞人家感情了,要不你跟了我。”
......
蕭知渝怔在原地,耳邊轟隆作響。
而陸北辰圈著雲薇安撫,就冷眼看著她任人貶低。
蕭知渝後知後覺地感到臉上火辣辣的疼,跑到衛生間失聲痛哭了許久。
偏偏有人連最後的清淨都不肯給她。
“知渝,你實在缺男人可以找我啊,姐妹一場,我怎麼可能不滿足你呢!”
雲薇帶人堵住了蕭知渝。
她指著身邊的男人容色輕慢,“你看,我知道你欲求不滿,這是特意給你挑的男人。”
話落,沒等蕭知渝反應,男人驟然伸手圈住了蕭知渝,
難聞的煙酒味瞬間進入鼻腔,嗆得她連連咳嗽。
“你想幹什麼?”
蕭知渝抬手反抗,卻被男人輕而易舉地製服。
他色情地舔了下唇角:“這麼騷的身子,當然是想幹 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