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雪緊張地跑到她妹妹身側,抱著她,眼神裏充滿著憤恨和不滿卻委屈地開口嗚咽著開口:
“霜霜,對不起......是姐姐來晚了,你是不是欺負小好了!你活該!”
兩姐妹一唱一和地配合著,將許江樹架在了台麵上。
眾人都在期待著許江樹的反應。
“江羨好,我平常就是這樣教你的,這十多年來我以為隻要我用心教你就可以改變你以前那些粗鄙的行為,沒想到你冥頑不靈,今天甚至動手打人!”
許江樹氣得脖子漲紅,大聲嗬斥著江羨好。
江羨好不可置信地看著麵前的男人,不甘地開口道:
“你都不問問我今天發生了什麼?”
許江樹轉頭抱起林若霜,
三人急切地趕往醫院。
江羨好被他這麼一吼,先前極力壓製的情緒這一瞬間全部化作委屈,眼淚一股腦地流了下來。
蔣之南趕到時隻看到了一片狼藉的宴會廳和癱坐在地上飲酒的江羨好。
他在方暖暖口中得知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後,眼神裏充滿著心疼。
三人喝得酩酊大醉。
蔣之貼心地將江羨好送到家。
江羨好身體癱軟,一頭紮進了蔣之的懷中,大哭地喊道:
“為什麼連他也不相信我?”
蔣之抬起手輕輕地擦拭掉了她臉上的淚水,看著痛苦不已的她,情不自禁地低頭在江羨好的頭落下一吻,輕聲地說道:
“我相信你。”
絲毫不知道這一畫麵被在二樓書房落地窗前的許江樹看在眼裏,此時他的拳頭不由得攥緊,雙眼猩紅,將酒杯重重地砸到了地上。
他站在二樓扶梯處,凝視著江羨好,冷冷地開口道:
“這個男的是誰?半夜喝成這樣,還要一個陌生男人送你回來,江羨好,這些年你到底學會了什麼?”
江羨好沒有理睬他,徑直走房間,癱倒在床上。
留許江樹一人在原地,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似乎感覺到她和從前大不相同了......
淩晨一點,江羨好酒醒後感到口幹舌燥,準備去客廳喝水。
剛過去卻看到許江樹竟坐在沙發上一瓶接著一瓶往嘴裏灌酒。
她想開口,可卻沒資格。
於是在她轉身離開之際時,腰間突然伸出一雙大手將她環抱住。
男人埋在她的肩頸窩裏,濕熱地吻在了她的肩頸處,濃濃的酒氣夾雜著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身上,她麵色發紅,身體發軟,不敢轉頭。
許江樹加重在她腰上的力量,將她貼近自己滾燙的身體,低頭,一個吻落在了她的耳尖上,隨後江羨好猛地感受到濕熱的舌頭舔過她敏感的耳尖,她忍不住顫栗起來。
江羨好詫異震驚得大腦一片空白。
隻聽見許江樹意亂情迷地喊著:
“若雪......”
她猛地回神,用力地將男人一把推開,用力地咬著下唇,眼睛裏充滿著淚水,帶著哭腔強裝鎮定,低吼一句:
“我不是林若雪!”
隨後捂著眼睛跑進了房間內。
原地隻留下收起醉酒模樣而恢複清醒的許江樹,他靜靜地望著她逃走了模樣,心中一片酸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