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齊舒晨白手起家十年遭背叛,他還帶著小三登堂入室刺激我。
當我心灰意冷拿著一紙血書爬上天台,想用死懲罰他的無情時。
我的眼前突然劃過三行彈幕:
“姐姐格局小了,為了渣男跳樓不值得啊!”
“你死後他隻會一邊假裝深情後悔一邊繼續找女人賺大錢!”
“你重點搞錯啦,能讓你放在眼裏的,不是男人,應該是他的錢好嗎?”
我心頭一顫,看著手中輕飄飄毫無價值的血書。
反手給了自己一巴掌,隨後撕碎血書灑下天台。
彈幕又開始飄過:
“本人有長達十年的大女主文閱讀網齡,極為擅長打臉負心漢,願意給姐姐當馬前卒。”
......
我的不尋常反應好似給了彈幕極大的激勵。
一瞬間,我麵前的彈幕激增。
“姐姐,我看了不下於50本懲治渣男的小說,30部大女主爽劇,我願意做成功女人背後的默默無聞的好姐妹!”
“我是電視編劇,可以給你提供最佳建議!”
“我是離婚律師,可以為你爭取更多財產!”
是啊,我怎麼能這麼輕易去死。
麵對齊舒晨的背叛與拋棄,我並不傷心,隻是生氣。
因為我根本不愛他。
當年我四處打工的時候,遇到了還是窮小子的齊舒晨。
他說,“初禾,我考上重點大學了,但讀書期間得忙著學習沒時間打工掙錢,要不這樣,你先打工掙錢供我念完大學,等我畢業後,你就去參加高考,換我來供你讀書,你看行不行?”
我想讀書,不想一輩子幹著洗碗端盤子的活。
我雖心動,臉色卻未變。
他繼續提議,“你也許不相信我,但我們可以結婚,我用婚姻作保,如若負你,就讓我一輩子窮困潦倒、病痛纏身。”
我答應了。
供他讀完了大學。
後來,他說他想創業。
為了給他多存下些備用資金,我白天黑夜連軸轉,同時打三份工。
臉色蠟黃,身體水腫,明明才二十來歲,卻被周圍的人叫大媽。
終於有一天,他創業成功了。
一夜之間身價百億。
我想,我終於可以去讀書了。
他卻長達三個月不回家,好不容易回來了,身邊卻跟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親昵地挽著他的手。
他變了,眼神精明嚴厲。
“林初禾,如果你還想當齊太太,就識趣點。”
“否則,我分分鐘讓你淨身出戶。”
我脾氣爆,橫衝直撞道:
“你如此忘恩負義,就不怕我去你投資人麵前揭露你醜陋的嘴臉嗎?”
他似乎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
“你看看你這副鬼樣子,高中文憑都沒有,你說的話,誰會信啊?”
“再說憑我如今的權勢,花點小錢買通醫生,說你是個精神病還不是小事一樁。”
其實我內心是不甘心去死的。
但也清楚憑借齊舒晨如今的權勢,哪怕爆出發妻跳樓身亡的新聞。
他也確實能麵不改色地撒謊說:“林初禾早在三年前就確診為精神失常。”
我想複仇,可對手是精明的齊舒晨,多半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我擦了擦眼睛,發現彈幕依舊在飄。
於是問,“那你們說我現在該怎麼辦?”
彈幕繼續在我眼前飛。
“從容回家,麵不改色。”
“寬容大度,逼瘋年輕小三。”
“走豪門闊太範,隻要沒離婚,不管小三多得寵,隻要本宮不死,爾等皆是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