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也......”
他嘴唇緊緊抿著，眼底的震驚難以掩飾。
幾秒過後，他垂下了眼眸。
“上輩子，是我對不起你。”
“一句對不起就夠了？”我冷冷地盯著他，開口道：“沈辭，我們已經離婚了。”
他眼底泛紅，卻還是搖著頭。
“念安，你心裏一定還有你的，對吧？”
“即使是恨我，那也是因愛生恨，你一定還忘不了我。”
我簡直被他的話氣笑。
“沈辭，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人不僅喜歡推卸責任，還這麼沒自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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