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病房內,傳來陣陣曖昧的聲音。
我剛靠近就看到徐藝的男神上司林立誌在幫她按摩腰部。
她的病服都撩到咯吱窩上麵了,任由男人揉搓。
“輕點~你弄疼我了。”徐藝嬌嗔道,臉頰微微泛紅,“你這套按摩手法真的很舒服呢。”
說完,她摟住了林立誌的脖子,雖然下半身動不了,但已經激情吻在一塊。
我在門外將這一切都拍了下來,原來不止在林立誌麵前立單身人設,早就把我綠了啊。
難怪以前我要去公司接她下班,都被徐藝搪塞過去,她說不想我太累。
原來我的頭頂早已經綠油油一片了。
我忍著憤怒,已經下決心跟徐藝離婚,但我必須抓到她出軌的實際證據!
這對狗男女那麼喜歡刺激,徐藝都不管會不會壓斷自己的腰。
快要殘廢了也要抵死纏綿,看著鏡頭裏那些香豔的鏡頭。
那一刻,內心深處的屈辱感在不斷的爆發,我本應該衝進去把他們抓奸在床。
可那樣太便宜他們了,我要一步步報複回來。
我是被徐藝臨時通知去雪山的,她說住宿什麼都定好了,赴我們讀書時候的雪山之約,那時候我的心結都解開了。
可後來我才知道是因為林立誌太忙,沒人陪她去,徐藝在山上寫了祈福心願,是他們名字縮寫。
【霜雪落滿頭,也算是白首。】
從頭到尾,徐藝要白頭到老的人都不是我。
第二天我聯係好了律師,準備查一查徐藝賬單往來,看到她銀行卡裏的存款幾乎都沒了的時候。
我嚇壞了,我給徐藝打電話質問她錢去哪裏了。
“阿誌的公司周轉不靈,我借給他了,你催什麼催,對了你來一趟醫院,你兒子怎麼教的?”
徐藝劈頭蓋臉一頓罵,我聽到了新新的哭聲。
我明明叮囑過爸媽不能讓新新來醫院,我掛了電話之後就殺了過去。
徐藝怒吼道:“媽什麼媽,誰是你媽媽?快跪下給暖暖道歉。”
我看到了那個小姑娘,之前汙蔑新新動手動腳的那個人。
此刻她像個霸王一樣,翹著二郎腿坐在那邊:“徐姨,他怎麼喊你媽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