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右手!你說!說啊!」
隻因為我牽了男友的手,男友的青梅瘋了一樣將我按倒在地,用錘子砸爛了我的右手。
事後,我要報警追責,卻被男友攔住。
「你不能追責!你隻是廢了一隻手而已,她要是因為故意傷害進監獄,那毀掉的可是她的人生啊!」
「那我呢?活該被她傷害嗎?」
「我把她當親妹妹!隻要你不追責,我立馬和你結婚,用餘生彌補你,行嗎?」
看到他真摯的神情,我心軟同意了。
可在婚禮的前一天,我卻看到青梅坐在他的懷裏,高興的說道:
「親愛的,你可太聰明了,現在證據都毀掉了,她沒辦法追究我的責任了,你也不用娶她了。」
「嘿嘿,明天結婚的時候,我就玩個消失,讓那個瘸子丟盡顏麵,給你報仇,誰讓她惹你不高興的。」
我心灰意冷,轉頭給我的警察朋友發了一條消息:「是時候行動了。」
1.
當我聽到真相時,我如遭雷劈,呆在了原地。
我怎麼也想不到,我愛的人竟然如此狼心狗肺。
還未緩過神來,秦正風看到了我,神色慌亂的推開坐在他腿上的魏蕊,快步來到我麵前。
「書雯,你..你都聽到了?」
我冷冷的看著他,眼淚不爭氣的落了下來。
他趕忙將我從客廳拉到臥室,並關上了房門。
「書雯,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說的那些話,都是哄她的。你也知道她性格極端,當初我同意和你結婚,她就差點跳樓自殺。剛剛你聽到的,其實都是假的。」
「你覺得我還能信你嗎?」
「我對天發誓!如果我騙你,我不得好死!你仔細想想,我花那麼多心思和錢辦婚禮,難道就是為了幫蕊蕊出氣?你覺得可能嗎?」
看到他一臉真誠的樣子,我心裏拿捏不準了。
秦正風從身後取出一個首飾盒,在我麵前打開。
這是他從業多年做的第一款用我名字署名的項鏈。
他撩起我的頭發將項鏈取出輕輕戴在了我的頸部:
「書雯,你相信我,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未來幸福的生活。」
說罷便起身吻上了我的雙唇。
我陷在了秦正風的溫柔中,也覺得這一切可能都是我想多了。
第二天清晨,秦正風從一側鑽進被窩,縮在我的懷中撒嬌:
「老婆,我餓了,你一會兒能不能給我做腸粉吃。」
秦正風用滿是胡渣的臉剮蹭著我,我抵不過他軟磨硬泡隻好起床做起做飯來。
右手受傷的我行動不便,隻能用左手笨拙的做起早飯。
手上不知不覺間就被燙起了一堆水泡。
我小心翼翼的將剛做好的腸粉端上桌,可又不小心讓右手的傷口見了水。
我立馬尋找醫療箱給傷口換藥,轉頭卻看到了樓下一個熟悉的身影。
魏蕊。
我的心情從沸點驟降,隻在一瞬,好似烈日下的水滴瞬間蒸發,不留痕跡。
我內心有些許不安。
這時,秦正風從一旁走出絲毫沒有察覺到我情緒變化:
「老婆大人辛苦了,公司要開早會,我先走了哦,早餐我帶著路上吃。」
我懷著最後一次期望起身拉住了正準備離開的秦正風:
「正風,今天你一個人去公司加班,對嗎?你沒有騙我吧。」
秦正風笑了笑沒有漏出任何破綻。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頭開口:
「當然是我一個人了,今天我會早點回家的,你放心吧。」
我緊緊握著雙拳沉默著看著他離開。
右手的傷口開裂,血跡從紗布中層層滲開來。
他走後,我透過一旁的窗戶看到他將自己手中的腸粉遞給了魏蕊。
兩個人就這樣互相攙扶著離開了我的視線。
秦正風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夜深了。
我望著秦正風的背影道:
「這幾天我查了一下咱們定的這個酒店,差評比較多,我想我們還是重新選擇一家吧,省的被親戚朋友詬病。」
秦正風微微一笑,上前吻住了我的嘴角:
「行,一切都聽你的。」
我沉默著,任由他撫摸著我的身體。
隻是那一瞬間,一股玉蘭花味道撲麵而來。
我微微側身一看,秦正風懷抱我的手指指甲幹淨整潔。
連死皮和倒刺都沒有,一看就是被人精心修剪過。
中指凸起的指間皺皮也讓我明白了。
他用手為那個女人歡愉了不知道多少次。
玉蘭花並不常見,我知道的是魏蕊家鄉這種花最常見。
這一夜,我賣力的迎合著他。
用這些欲和他做著最後的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