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離再度醒來,刺鼻的消毒水味讓她確定自己在醫院。
病房門打開,沈應仁提著飯盒出現在門口,四目相對,沈應仁驚喜開口:“青離,你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沈應仁雙眸布滿了紅血絲,滿下巴的青茬,頭發亂糟糟地,衣服還是出事時候的那身,皺巴巴貼在身上。
沈應仁有潔癖,放在平時絕對不可能這個形象見人。
顧青離不想再看到他,轉過頭閉上眼。
不是生氣,而是深深地絕望和無力感。
之前,她想了很久也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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