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再也忍無可忍一手刀劈在了楚嶼白的脖頸上。
楚嶼白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林獻音俏臉爆紅,氣得七竅生煙憤怒地就要轉身離去。
可走了兩步,想到自己此行目的又不得不停住腳步,胸脯重重起伏,可她重重閉了閉眼,終究還是狠狠踩著地轉回來,一把把楚嶼白拎起來丟到床上。
全程她一點沒敢看楚嶼白一眼......
一小時後。
輸著液的楚嶼白睜開眼,卻又因為脖頸的疼痛皺起眉,身體的異樣已經褪盡,藥效已經解了。
可......看著眼前滿腔怒意的女子,楚嶼白也終於想起了昏迷前自己幹過什麼混賬事。
或許因為常年帶兵打仗,林獻音渾身上下都是結實的肌肉卻有帶著女子特有的柔弱......
他的神色頓時又古怪又尷尬,幾乎是有些狼狽地避開林獻音的視線,無比鄭重道:“抱歉!”
除了這句話,他實在不知道能說什麼了。
林獻音冷笑一聲:“本將從小到大還沒被人占過這麼大的便宜,楚嶼白,你可真是好得很啊!”
楚嶼白自覺理虧,立刻道:“我願意補償,糧食我再無償提供給你兩百斤,另外我還可以給你們提供藥物,消炎藥創傷藥等零零散散加起來也給一百箱。”
什麼消炎藥創傷藥的林獻音都沒聽說過,但不妨礙她臉色和緩地點了頭。
“你晚點寫張紙條,把各種什麼藥的,功能都寫上去,我這次來是想問問你,有沒有辦法能徹底解決幹旱,讓莊稼重煥生機。”
說著,她指了指樓下:“上次看展覽會上有件宮裝,那隻是三等命婦才配穿的,我給你帶了一等命婦能穿的宮裝。”
楚嶼白眼底一亮,心裏也還在理虧,聞言能幫忙,立刻正色,思索片刻,道:“你可有你們那邊的地圖......按你們的說法,應該是叫輿圖。”
說輿圖林獻音就明白了。
她搖頭:“我沒帶,不過我可以畫下來。”
楚嶼白立刻提著吊瓶去拿了筆墨紙硯,交到林獻音手裏。
林獻音幾乎沒有毫秒停頓,執著毛筆一氣嗬成,將邊關的地形地貌都畫了下來。
楚嶼白看著輿圖皺眉沉思,想著是直接給一些幹旱地帶能中的作物種子,還是挖井取水。
“怎麼了?連你也沒有辦法嗎?”林獻音看著他皺著眉,心底難免有些失落。
“沒有。”楚嶼白搖頭,終究決定不打亂曆史進程,讓那些蔬菜在該出現的時候出現。
他指著輿圖上的幾個位置:“這幾個地方,原本是有水流的,現在沒有了,不過應當是表麵沒有,你回去命人在這幾個點挖一挖,最好挖十幾米,什麼時候挖出了水,什麼時候可以停下。”
“有了水源,就不愁作物不生長了,你們的困境也會迎刃而解。”
林獻音仔細聽著,又聽他說了一番其中原理,徹底明白了,當即點頭,一聲不吭地轉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