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斯岩的祖父外祖輩,早些年就出國留學,後又回國創業。
他們整個家族的長輩,不是學術大佬、業界大拿,就是財團董事。
而我們家,祖上都是農村人,我爸年輕時離家闖蕩,趕上了房地產的風口,才發了家。
當初要跟我結婚,魏斯岩付出很大的努力,做出了一堆承諾,才讓他父母終於點頭。
感動於他的付出,且為了配得上他,考研時我放棄了本專業,直接跨專業考上商科的研究生。
畢業後,我進入魏斯岩的家族企業,和他一起攜手共進。
我想讓他的家人看到,我也是有能力幫到他的,我不是一無是處。
本來,他家裏之前答應他,畢業後可以自由闖蕩幾年。
可為了娶我,他承諾一畢業就得接受家族的重擔。
從此,夙興夜寐,不得一刻喘息。
直到兩年後,他終於全麵接手集團所有業務,開始遊刃有餘。
情人節那天,他問我,要不要離開公司。
他明白,我並不喜歡經商管理,不喜歡商場上爾虞我詐的氛圍。
“這兩年,你太辛苦了,放心吧,我已經上手了,一個人承受得來,你想休息就休息。”
他望著我,溫情脈脈。
於是,我離開了公司。
但並沒有所謂的休息。
哪怕不參與生意經營,但作為集團董事長夫人,作為一個大家族下一代的女主人,我的事太多了。
為了獲得他家裏人的認可,我沒有一天不小心翼翼,謹言慎行。
婆婆創建的慈善機構,我要積極幫忙管理,各種定期舉辦的活動都要親力親為。
集團高層以及合作方的夫人家眷,我得維持好關係。
別人舉辦的宴會發來邀請函,我要給麵子出席。
自家還要時不時舉行一些小型宴會,和那些太太小姐們聯絡感情。
魏家是一個龐大的家族,且注重家族傳承。
每到傳統節日,都要舉辦隆重的家宴,來參加的本家及旁支不是小數目。
自從結婚後,婆婆就把這個辦家宴的任務交給了我。
記得婚後的那個端午節,是我第一次辦家宴,為了不出錯,在婆婆麵前好好表麵,我從家宴前半個月就開始操心。
到了家宴那兩天,更是徹夜失眠,整天神經緊繃。
還好,家宴圓滿結束。
但是處理好一切後續事宜,我卻暈倒在電梯裏。
醫生說,是神經高度緊張以及長期沒休息好導致的。
我還叮囑魏斯岩,不能把這事告訴雙方父母。
我想做到完美,不想留一點瑕疵。
在我的努力下,魏斯岩的爸媽以及妹妹,甚至姑姑舅舅叔叔等親屬都慢慢接受認同了我。
可魏斯岩卻出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