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上說最近市裏出現了一個連環殺人犯,專門尾隨年輕獨居女子。
顧修澤為了送他的小助手回家把我一個人扔到路邊。
我害怕地給他打電話。
那邊卻傳來一個年輕女孩的撒嬌聲,讓他快去洗澡。
顧修澤有些無奈地讓女孩安靜些,轉頭又讓我別多想。
“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沒人會尾隨你,依依今天不舒服,我在這裏陪她,掛了。”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凶手就在我的身後。
我為了護著婚戒被連捅三刀送進醫院。
睜開眼的第一件事卻是聯係他的好兄弟陸鈞:“你不是要為愛做三嗎?現在不用了,可以直接扶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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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沉默了一會,譏諷道:“你又玩我呢?你要是真舍得顧修澤,三年前你就分了。”
三年前,一直最疼愛我的爺爺去世,我求顧修澤陪我回去。
可是那時候他以要帶學生為理由拒絕了,顧修澤說是人都會死的,讓我看開一些。
我沒有辦法,深夜又打不到車,隻好求了住在隔壁的陸鈞。
他二話沒說,連夜開了幾百公裏把我送回家,那時候他說想跟我在一起,如果我舍不得顧修澤,也可以先不分手,跟他試試。
我當時很慌張地拒絕了,還把他給拉黑了。
之後陸鈞就出國了。
見我遲遲不說話,那邊陸鈞卻等不及了。
“怎麼不說話了?哼,果然是假的,我就知道你放不下他。”
“你以為我是屬舔狗的,你說要跟我在一起我就會同意?”
“喂,你現在在哪裏?你那邊應該是淩晨吧?顧修澤沒陪你?”
“我在醫院。”
那邊不說話了,片刻後他說:“等著我,我在瑞典,最多兩天到你身邊。”
我閉上了眼,麻藥勁快要過去的時候,顧修澤總算姍姍來遲。
他襯衫都沒穿好,身邊還跟著一個穿著睡裙的羅依依。
他神情慌張,握著我的手問我有沒有事。
我疼得不想說話,羅依依擠了過來一把掀開我的被子查看。
“顧老師,我剛才問過了,三刀都沒有刺中致命部位,嫂子可真是運氣好啊。”
她笑眯眯地說:“其他被尾隨的人都死了,就嫂子沒事。”
顧修澤的態度明顯變得冷淡了起來,皺著眉看我:“既然沒事你就好好休息,今天的事我會查清楚的。”
我舔了舔幹澀地唇瓣,“你不信我?”
“安默,我知道你喜歡吃醋,可沒想到你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我說了,我會跟你結婚的,就當是完成我母親的遺願,我也會跟你結婚的。”
原來在他心裏,我竟然是這樣一個不擇手段的人。
為了能得到他,甚至不惜紮自己三刀?
羅依依眼裏閃過一絲妒意,依舊裝無辜地問:“嫂子,你有沒有看見殺人犯的臉啊?你可是唯一讓他手軟的人啊。”
顧修澤也看著我,似乎是我隻要說沒有,他們就會認定這是我自導自演的戲碼。
可是那人帶著口罩帽子,天又那麼黑,我怎麼可能看得清。
見我搖頭,顧修澤的臉色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