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進家門,傅敘文正興奮地抱著紀瑤轉圈。
“瑤瑤,你真的太有才華了,江總對策劃案讚不絕口,說都不用看其他公司的,看來我們南城項目我們誌在必得,等合同簽完,我們公司這次要更上一個台階。
見我回來,他連忙放下人,“音音,你怎麼回來了。”
我放下包,走到傅敘文周圍。
“什麼策劃案?這麼開心?”
“你不知道,瑤瑤時隔兩年又做出一份特別厲害的......”
紀瑤起身為他理正戴歪的領帶,打斷他接下來的話。
“阿敘,與她說這麼多幹嘛,她無業遊民懂什麼,時間不早了,我們快去公司吧。”
赤裸裸在我前麵挑釁著。
換做以前,我又要鬧起來。
可這次我隻淡淡地笑笑,冷眼看著他們離去。
兩年前,傅敘文公司初立,被對手公司下套資金鏈斷裂,急需一個大項目緩解危機。
我熬了整整三個月才做出來一份策劃案,偷放在他辦公桌上給他一個驚喜,可我的心血卻變成剛回國的紀瑤帶過來的方案,她偷竊我的成果,成了整個公司的恩人。
我惱怒發火,當眾揭穿,監控卻剛好壞掉。
我求傅敘文給我作證,我三個月的辛苦,他並不是絲毫不知情。
沒想到傅敘文一句話,給我釘在恥辱柱上。
“這個方案隻可能是紀瑤做出來的,從這裏麵的內容看,普通家庭且沒經過國外文化熏陶是不可能完成的。”
從那以後,我成了公司笑柄。
逼的我退出公司,成了隻能依附於他的金絲雀。
後來我想明白了,或許他相信過那是我的。
可是紀家小姐的身份做出來的策劃案才更好拿到項目,誰真誰假並不重要。
兩年前,是我大意沒留證據重錘不了你。
這一次,係統給我的獎勵,我就借花獻佛送你吧。
真是好奇,竊取京市最不好惹的周家大少爺的策劃案不知道有什麼下場呢。
......
醫院待了幾天沒休息好。
我打開衣櫃想拿套睡裙準備去洗澡,卻發現我常穿那套睡裙口袋處不正常的突出。
我一摸,掉出一個粘稠的小物品。
惡心的感覺從腳底湧上。
隻看一眼,我便無法抑製想象出他們這幾天是如何在這房間恩愛。
有夫之婦與有婦之夫。
渾身不自覺發抖,從腳底湧上那股惡心揮散不去。
我將睡裙扔進垃圾桶,在衛生間幹嘔起來。
口腔一股血腥。
隨後而來是鮮紅的液體。
之前的病又複發了。
憤怒與絕望交織,反倒有些哭不出來。
曾經至死不渝,忠誠相待的誓言在耳邊響起。
可惜。
我是你成功後丟掉的第一件行李。
我收拾好自己,呆坐在客廳。
憑什麼!
我用自己二十多年見識扶持起來的窮小子,當年被嫌貧愛富白月光拋棄的可憐人。
現在對我一次又一次的背叛。
憑什麼沒有真材實料靠著抄襲偷竊,除了家裏有錢一無是處的大小姐,就可以肆無忌憚為所欲為。
還有一個月,我就要走了。
可我不甘心成全你們。
你們拿了我的東西,就要還回來。
對我一次又一次的傷害,總要付出代價。
我的百般痛苦,你們也得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