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的話猶如利刃,紮的我喘不過氣來。
我絕望地看向她,
“夏月,你是不是寧可在這賣什麼破攝像頭,也不跟我回去見楠楠的最後一麵?”
夏月不耐煩地看向我,
“司楠騷成那樣,想看她的大有人在,還缺我一個看她的嗎?”
“況且,我夏月可沒有她這麼賤的女兒。”
她的話鋒刀刀都割在我身上,
“如果啊,她要是真自殺了,也算是她有良心。”
看著夏月對楠楠如此冷淡又狠毒的態度,
我突然釋然了。
這恐怕才是她夏月的真麵目吧。
以往,我們都給她鍍上了一層好媽媽,好妻子的濾鏡。
而如今真正的她,根本就不配做楠楠的媽媽!
我不再理會其餘人的嘲笑聲,快步往家走去。
我抱著楠楠去了火葬場。
親眼看著楠楠的屍體被推進火葬室,我的心猶如被抽空一般。
那個會抱著我的腿撒嬌喊爸爸的小女孩,再也不在了。
工作人員將骨灰盒遞給我後,
我的心再次被狠狠地揪起,眼淚也不受控製的落下。
明明前幾天還活蹦亂跳的,
如今怎麼就隻能待在這小小的骨灰盒中了呢?
我默默地抱著楠楠的骨灰回了家。
卻在整理楠楠的遺物時,在浴室發現一處微弱的紅光。
藏得非常隱蔽,
如果不是熟悉我家結構的人,根本想不到那個地方。
今天若不是女兒的小發夾掉進去,
我怕是這輩子都不會發現這處紅光。
一股不詳的預感頓湧心頭,我急忙跑向臥室。
之前夏月總是出差住酒店,所以我特意為她備了攝像頭探測器。
但我從沒想過,這種東西會用在自己的家裏。
我顫抖著跟著探測器從鏡子後拿出了一枚針孔攝像頭,
在看到針孔攝像頭的那一刻,我的腦子瞬間炸開,整個人都懵了。
這枚針孔攝像頭,我在夏月的手機裏見過。
正是她幫著張鵬賣的那種。
那這一切就說得通了。
怪不得夏月說張鵬要拍什麼宣傳片!
怪不得楠楠的視頻會被傳到網上,含冤自殺。
這一切都是張鵬搞的鬼!
就在我撐著從地上爬起的那一瞬,大門從外麵被打開。
是夏月。
她身後還跟著張鵬。
正好不用我去找他了,
我剛想拿著攝像頭衝出去找他算賬。
夏月就將我堵住。
還不等我說話,她便滿嘴譏諷。
“是不是我回來的不是時候,耽誤你錄小視頻了?”
“看來那小浪蹄子沒事,要不然你怎麼可能還有閑心躲在浴室想幹見不得人的事。”
她竟然一臉猥瑣,
曾經讓我愛慕的麵容如今是如此的惡心。
“我真應該聽鵬哥的,不回來的!你真是讓人惡心!”
“天天躲在浴室不知道幹什麼,想著就想吐!”
她罵完我,卻還是站在門口未動。
我當然知道她在等什麼。
以往她一回來,楠楠就會衝出來抱著她的大腿撒嬌。
可過了好一會,她預料中的畫麵都沒有出現。
夏月終於忍耐不住了,臉上的慌亂一閃而過。
“我都回來了,還沒演夠?趕緊讓那騷貨出來見我!”
“還是說這不是演的,司楠她就是純騷,現在沒臉見我了?”
“你是怎麼好意思要我回來說相信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