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偏頭痛點了份止疼藥,手機上標注的是個女騎手。
可到達門口的卻是個剛從牢獄出來的殺人犯。
這次我沒給兩個姐姐打電話求救。
直接報了警。
前世,姐姐不僅將貼身保鏢全部調回來,兩個人還都急匆匆趕了回來。
結果錯過了養弟的舞台劇,養弟傷心之下直接用道具尖槍將自己紮個對穿。
兩個姐姐安慰我:“別多想,這不是你的錯。”
但扭頭他們就將我綁了,送往住滿罪大惡極牢犯的監獄。
“你這個沒用的東西,不過就是個殺人犯也怕!他隨便拿個斧子就把你嚇住了?還向我們兩個求救!現在好了,小安死了,你也別想活!”
再睜眼,我又回到砸門這天。
這次我沒打電話,她們終於觀看了養弟的舞台劇,給他加油助威。
可舞台劇結束後,她們卻後悔了。
1
深夜,門外殺人犯將門砸得震天響。
我將沙發桌子各類家具緊緊堵在門口,叔叔卻又一件件挪開。
拿起手機下意識想給姐姐打去電話。
叔叔白了我一眼,伸手奪過手機扔到一邊,怪我大題小做。
“你姐姐已經答應要去看小安的舞台劇了,現在肯定正忙呢,可不能打擾她們!”
“咱們直接開門將他攆走不就好了!”
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切,我瞬間意識到自己重生了。
上一世也是這樣。
我剛因為跟姐姐吵架,從家裏搬到這沒幾天。
就有殺人漢冒充騎手找上了門,而這天偏偏兩個姐姐都去看養弟舞台劇。
我則和叔叔發生了爭執。
我死死守著門不讓殺人犯進來,叔叔卻非要給對方開門。
上一世我選擇向姐姐打電話求助,但這一次,我決定自救。
我撿起手機準備報警,叔叔就激動地衝過來,又將手機搶走。
“都說了不要打擾他們!你耳朵塞狗毛了嗎!”
我知道他會阻攔,趁著他往高處藏手機的功夫,直接跑到客廳,拿起座機,開始撥號。
然而還沒等撥出去,叔叔就強行摁斷了電話。
“原來是想報警?”
“想將你姐姐逼得不得不回來?可你姐回來了,小安怎麼辦?”
叔叔揚起手臂,直接將座機砸向地麵,又狠狠補上幾腳。
隨後拽住我的手,往門外走去。
“你一個男人,怎麼膽子比屁眼還小!這麼不放心,我們直接開門確認一下不就好了!”
叔叔兩隻手像鉗子一樣,我根本掙脫不開,兩隻腳在地麵滑行。
殺人犯見我久不開門,明顯開始不耐煩。
密集的砸門聲像是鼓點,一下下,仿佛透過門直接錘在我的心上。
我急得滿頭大汗,身體也跟著撞擊聲,被嚇得一抖一抖。
可叔叔偏生沒察覺一般,執著地往前走。
“你這孩子心眼兒真是臟得很!”
“你不就是嫉妒你兩個姐姐圍著小安轉嗎?”
“可小安是孤兒啊!他一無所有,拿什麼跟你爭!你怎麼就這麼見不得別人好呢!”
我認識叔叔將近二十年,他眼高於頂,誰都瞧不上,偏偏十分疼惜秦若安。
每次秦若安表演時,叔叔總會及時出現,將本屬於我的東西強行塞給他。
我卻沒想到他竟然連我的生死都不顧!
門外的聲音已經越來越猖狂了,各種下流的字眼頻頻湧入我的耳朵。
門一旦被打開。
我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