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後一次見範紹平,是告訴他法院對蔣夢恬的判決。
無非就是權色交易,行賄插隊這種事,判的並不多。
工作也丟了,在我們這行的名聲,也算是臭了。
範紹平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出聲問我:“安澈,你記不記得你之前說過,你小時候的夢想其實是當警察。”
很遠的事了,也許曾經說過吧。
“你看你現在意氣風發的樣子,咱們這個圈裏,前幾年你憑著一雙巧手做肝移植出了名,今年你又憑著檢舉,整頓了了整個醫療圈的半壁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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