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雙腿仿佛被灌了鉛,我動彈不得。
隻能看著半白了頭發的男人,踉蹌向我走來,直接將我摟在懷裏。
久違的懷抱異常溫暖,我緊緊融進父親的胸膛,好想把這麼多年的委屈傾訴出來。
十年前,家裏移民海外,是我為了薄涵宇留下來,與反對我的父親賭氣。
自責、愧疚讓我不敢抬頭,父親在看見我滿手的傷痕時,堂堂叱吒風雲的江總竟哭的像個孩子。
“青柔,他是誰?你們在幹什麼?”
薄涵宇看見我急切走來,手上拿著一部新手機。
在看見我哭的如此傷心時,他莫名有些心慌。
父親牽著我的手,整個人隔在我和薄涵宇中間。
“我是她的父親,現在要帶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