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衝到廁所吐了,身後一陣腳步傳來,匆忙又急切。
“哎喲,老婆你怎麼了?快讓我看看。”方時硯跑到我身後,在我的背上輕輕拍著。
不知怎麼,他觸碰我的地方都像過電一般,讓我更加難受。我明顯地躲開他的安撫,隻留著方時硯的手掌懸在半空。
方時硯不悅地皺了皺眉,下一秒卻又切換成可憐巴巴的模樣。
“老婆,是不是我今晚帶回來的菜讓你難受了,你生我氣了?”他眼眶濕漉漉地看著我,以往每次他這般看我,我都會原諒他。
方時硯向來對我言聽計從,跟我吵了架也從來都是第一時間哄我開心。
連我的朋友們都說,方大少爺第一次這麼喜歡一個人,簡直把我當做命一般看待了。
我當時覺得心裏甜蜜又羞澀,現在卻從方時硯的眼神中捕獲到一絲探究和試探。
他哪裏是對我好,他不過是拿我的感情做籌碼,來換他真正愛人的一線生機罷了。
“我沒事,你先去忙吧。”我的聲音冷淡,惹得方時硯更加著急。
“老婆!你別這樣,看你這樣比殺了我還難受啊!我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吧。”方時硯撒嬌似抱著我的手臂,他總是懂得如何讓我心軟。
但這次,我隻覺得他的撒嬌無比惡心。我略顯厭惡地轉過頭去:“我真的沒事!你要我說幾遍!”
方時硯見我不悅,隻得站起身來:“好吧,那我去挑一下請柬,老婆你有什麼不舒服你一定要跟我說!”
語氣中滿是關心與嗬護,我卻在他轉身的下一秒,聽見他跟係統說,
“莫名其妙,真是難搞的女人。要不是她的感情有用,誰會願意哄她開心,有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