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跳槽後,總喜歡跟我開致命玩笑。
小到親吻鎖喉、睡覺捂頭,大到頭孢兌酒、銬手沉水。
我每次逃脫,她卻嬉皮笑臉說:“跟你鬧著玩呢,你不覺得很刺激嗎?”
我隻當她在無理取鬧,沒有追究。
卻在一次露營中,她悄悄帶回蛇蛋,讓我被毒蛇活活纏咬致死。
她對我的死沒有一點愧疚,轉頭跟上司纏綿整夜。
“你老公這就死了?我還沒玩盡興呢!也太經不起折騰了吧?”
死後我才知道,我的性命隻是她用來取悅上司的手段。
再次睜眼,我回到要去露營的那天。
這一次,換我把蛇蛋放進她包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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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就答應我嘛!我還沒露過營呢,野外肯定很刺激!”
“晚上有獎勵哦!”她邊說邊從行李箱裏拿出三套情趣睡衣。
同樣的劇情在腦海上演,我意識到自己重生了。
見我沒反應,她立馬換上兔女郎,往我身上撲。
“哎呀!老公人家好冷,快抱緊人家!”
看著她嫵媚妖嬈的姿態,勾起我前世的記憶,心裏一陣反感,隻覺得惡心。
前世,自從她跳槽後,像變了一個人。
親吻愛鎖喉,睡覺會捂頭,連頭孢兌酒和銬手沉水也不知道從哪裏學來的。
每一次性命攸關,她都嬉皮笑臉,我隻當她在無理取鬧。
後來,她又以追求刺激為目的,非要帶我到猶山露營。
在我搭帳篷時悄悄帶回過山峰的蛋,又在夜幕降臨故意留我一人在山上。
過山峰尋著氣味找來,毫無防備的我成了它們的進攻對象。
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撥通她的電號碼,電話裏卻傳來她和陌生男人的纏綿聲。
那晚,她正是穿著這套睡衣和上司在車裏翻雲覆雨,完全不顧我在山上的生死。
甚至用叫聲覆蓋過我的痛苦聲,讓我活活被過山峰纏咬致死。
看到我冰冷的屍體,她沒有一點愧疚。
男人不屑踹了我一腳,“你老公這就死了?我還沒玩盡興呢!也太經不起折騰了吧?”
“那人家也還沒被折騰夠呢,你今晚要不要玩盡興呀?”
男人聽了興奮得抱起她,“你說呢?”
兩人又繼續回車裏纏綿整夜。
事後,她更是顛倒黑白,汙蔑我偷偷瞞著她跟別人來野外尋求刺激。
我的死成了別人口中出軌的報應。
我呆愣地看著她,我們相愛四年,她一直是我放在心尖上疼愛的人。
可她為了取悅別的男人,一次又一次對我下死手,我徹底死心,憎恨如毒藥一般開始在心中蔓延。
“好了,我答應你,快把衣服換回來。”我壓製著內心的憤恨,平靜回複著。
她眼裏閃過一絲得逞,“那你快收東西,我先去化妝。”
“我沒多少東西,我出去買點水果和食物吧,露營需要。”
“還是老公想的周到。”
我趁機下樓,除了買水果,還買了假雞蛋用來製作仿真蛇蛋。
這一次,該換我把蛇蛋放進她包裏了,也讓他們嘗嘗絕望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