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又起身,學著我前世那般湊近他,挑逗道:“你怎麼能嫌棄我,你昏迷的這段時間,我可都是用嘴喂你的,也沒見你嫌棄我。”
鳳九天頓時嘔吐起來。
死死掐住阿姐的脖子,陰騭地瞪著她,“誰讓你碰我的?”
阿姐也不慌,繼續溫柔地撫摸鳳九天的臉,“我知道你瞧不上我,但我是真心想要照顧你的。”
鳳九天在鳳凰族哪被這般對待過,怒氣衝天地將阿姐甩飛出來。
阿姐瞧見我,冷哼一聲。
“你用不著在這裏得意,他這是在害羞,用不了多久,他就會接納我。”
她敢這麼確定,無非是因為我前世也被鳳九天這般對待過,後來鳳九天醒悟,愛我如命。
白深化成原形,一蹦一跳地朝我走來,“姣姣,你醒了怎麼也不喊我起來。”
阿姐一臉嫌棄地掃了白深一眼,“沒想到妹妹你選擇的獸人還挺幼稚的,跟個小孩一樣,以後可怎麼去愛你。”
“就不勞阿姐操心了。”
我彎腰抱起白深,轉身離去。
白深趴在我懷裏說:“姣姣,她剛才是不是罵我了?”
我揉了揉他的耳朵,“她就是個豬腦子,以後不用搭理她。”
白深舒服地抱住我的脖子,軟聲說:“你放心,我現在可喜歡你了。”
這幾日,阿姐總是沉著鳳九天不注意,偷偷吻他,還爬上他的床挑逗他幫他疏解。
鳳九天醒後惱羞成怒。
對阿姐又打又罵。
但他還傷著,到底無法拿阿姐怎麼樣。
一人一獸每天過得雞飛狗跳的。
剛煮好的湯藥被陰著臉的鳳九天打翻,阿姐重新背起竹簍上山采藥,即便受了傷也心甘情願。
鳳九天扔了吃食,阿姐會耐心地重新做一份,直到鳳九天願意吃為止。
鳳九天罵她不要臉,阿姐會更過分,還主動提出要幫他緩解欲望。
她在利用我上一輩子吃過的苦為自己鋪墊腳石。
終於在鳳九天傷快要痊愈那幾天,他接受了阿姐。
每天與阿姐同出同入,還主動爬上阿姐地床,累的阿姐三日都沒下來床。
知道阿姐想見我後,還溫柔攙扶阿姐來到我地小院子裏。
阿姐身上被寵愛過的味道很濃,一臉紅潤地跟我說:“妹妹,九天已經接受我了,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徹底愛上我,反倒是你,整天和一隻蠢兔子呆在一天,可別被他傳染變成傻子了。”
“到時候任務失敗,可別怪做姐姐地沒提醒過你選那隻狐狸。”
我摸著白深的耳邊沒說話。
是嗎?
既然鳳九天已經接受阿姐,就應該知道阿姐最適合做血祭的祭品了。
那麼阿姐距離死亡,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