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門裏麵一點光線都沒有,王丹丹死死拽著我的手臂,雙眼不敢睜開。
我看著王丹丹的樣子,滿臉帶著無語:“要是裏麵有東西上來,我連反抗的力量都沒有。”
別看她這樣的動作能提升安全感,實際上她這樣的動作是最危險的。
要是階梯下麵有我能對付的東西上來,我的手被她死死拽著,連符咒都沒有辦法拿出來。
而下麵要是出現我不能對付的東西,我直接掉頭就跑,她肯定被我甩在這裏。
幸虧我們來到階梯底部都沒有看見人,算是暫時安全了。
隻見我摸黑往前麵走了一段路,發現前麵有著一扇門。
此時,門上的鎖是開著的。
我將門上的鎖拽了下來,輕輕將房間門推開,一眼就看見裏麵站著一個詭異的雕像。
這個雕像猶如活物一樣,雙眼直勾勾盯著門口。
王丹丹看著我半天沒有動作,以為前麵沒有危險,將眼睛睜了開來。
當她看見前麵雕像的樣子,閉著眼睛慘叫了起來。
我連忙捂住了她的嘴巴:“你要是害怕就跟在我的後麵,不要胡叫。”
風水陣裏麵的任何東西都有他存在的理由,相信這個雕塑同樣有他存在的道理。
隻見我來到了雕塑麵前,用手輕輕碰了碰:“石頭做的,你要是害怕可以用你的手碰兩下。”
當王丹丹聽見前麵的雕塑是石頭,顫顫巍巍將手放在上麵刺了兩下,鬆了一口氣。
我本來以為王丹丹應該安心下來,誰知道她的身體顫抖猶如篩糠。
為了不讓她造成麻煩,我隻有拍了拍她的手背:“你閉著眼睛跟著我,有事情會告訴你的,別一驚一乍的。”
在這樣的地方,最害怕人嚇人。
隻見我來到雕像的前麵,發現雕像的腳下放著一個小盒子。
盒子上麵有著一把詭異的鎖頭,上麵有著不少奇怪的紋路。
我一時間沒有辨別出紋路的來源,微微皺了皺眉頭,不敢將手放在上麵。
“平時他有沒有給你鑰匙一類的東西?”
當王丹丹聽著我問她索要鑰匙,偷偷將眼睛睜開,點了點頭:“我脖子上的項鏈就是一把鑰匙。”
我順著王丹丹雪白的脖頸看了一眼,發現她脖子上的鑰匙居然是黃金打造的。
雖然我不知道那把鑰匙是不是開鎖用的,但是我依舊將手放在了她的麵前:“給我看看。”
事關自己的生命,王丹丹趕忙將項鏈拿了下來,放在了我的手裏麵。
為了防止我逃不走,我一把將她的手甩開:“你在旁邊看著,這裏必須要膽子大,不然我保護不了你。”
沒有跟她多說什麼,將金鑰匙放在了鎖孔裏麵。
本來我抱著試一試的態度,誰知道鎖居然應聲打了開來。
王丹丹滿臉帶著緊張看著小盒子:“裏麵...裏麵有什麼?”
我湊到了盒子麵前,發現裏麵有著兩縷頭發和兩個裝著血液的瓶子。
僅僅從頭發的幹枯程度來看,這兩縷頭發應該放在這裏有一段時間了。
王丹丹看著我手中的頭發,一張臉一下子就白了,指著我手裏麵的頭發。
“這...這個微黃的頭發好像是他老婆的啊。”
她們曾經在現實中見過麵,自然知道對方的頭發是什麼顏色的。
當我得知頭發是男人老婆的,下意識看了一眼盒子裏麵的頭發,放在了王丹丹的麵前。
“我要是沒有猜錯,這頭發應該就是你的吧?”
雖然王丹丹沒有染發,但是通過發質依舊可以看出一些。
隻見王丹丹苦笑了一聲,點了點頭:“對,這個頭發應該是我的。”
我看著她沒有辦法確定頭發的來源,忍不住吐槽了一番:“不是說你們女孩子的頭發都是命嗎?剪頭發都不知道?”
從盒子裏麵的頭發就能看得出來,兩縷頭發都是從根部剪掉了,這可不是從理發店裏麵拿出來的。
當王丹丹聽著我的調笑,仔細琢磨了一番:“有可能是他趁我休息的時候,在我頭上剪掉的。”
王丹丹對那個人本來就有所圖謀,僅僅一縷頭發,她壓根就沒有放在心裏麵。
我看著盒子裏麵有頭發有血液,不由念叨了一番。
“發絲乃是人之根,而血液乃是人之本,現在他將這兩樣東西放在了一個盒子裏麵。”
雖然我沒有辦法用風水學上麵的知識解釋這一點,但是我明白這兩點肯定有關聯。
隻見我後退了兩步,看了一眼雕塑:“這個雕塑的眼睛一直看門口,其中必然有緣由啊。”
王丹丹聽著我分析了半天,再次拽著我的手臂:“你能不能說說這裏有沒有陰魂,我是不是燒掉這頭發就能安全了。”
在她的眼睛裏麵,自己的頭發和男人老婆的頭發放在一起,本來就是不吉利的象征。
我看著王丹丹想要將頭發點燃,連忙攔住了她:“你先別急,陣法的事情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如今,我還沒有想到破解的方法,肯定不能允許她擅自將頭發和血液銷毀了。
由於雕塑這裏的空間非常小,隻有這個盒子算是線索。
隻見我看了一眼王丹丹:“我們在裏麵四處看看,你跟著我。”
本來我可以將她留在這裏,這樣我在裏麵查看的速度隻有可能越來越快。
但是我擔心王丹丹擅自將頭發和血液燒毀,那樣我也沒有辦法預測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當王丹丹聽著我需要在裏麵走一圈,趕忙來到了我的旁邊。
房間裏麵的麵積不大,僅僅花費兩分鐘就走完了全程。
就在這時,王丹丹恐懼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
我滿臉帶著無語看了王丹丹一眼:“你又看見什麼了?下次不要一驚一乍的,在這種地方很容易嚇死人的。”
隻見王丹丹顫抖著手指指著雕塑:“你...你看...那個雕塑好像一直看著我們啊。”
不管兩人走到了什麼角度,雕塑的眼睛都放在我們兩個人身上。
我聽著王丹丹的提醒,不由自主走到了雕塑的另外一麵。
和我的猜想一樣,雕塑的眼睛依舊留在了自己身上。
直到現在,我才知道雕塑的意義,重新回到了小盒子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