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斑烏篷船無聲地滑入粘稠如血漿的血河忘川。
船身那些暗紫色的斑塊在血水的浸泡下,仿佛活了過來,微微搏動著,散發出更濃烈的屍腐惡臭。
無麵船夫佝僂著背,手中那根漆黑的長篙插入血水,每一次劃動都帶起粘稠的漣漪和幾聲水下怨魂若有似無的哀鳴。
周宴白站在船頭,左手掌心那道被血槐刺貫穿的傷口依舊隱隱作痛,仿佛有無數冰冷的細針在骨縫裏攪動,一刻不得安寧!
玉化的紋路正沿著手臂緩慢而堅定地向上攀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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