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決定去遠星公司走一趟,離開之前把事情都處理完。
在車上,出租車師傅一邊開著車,一邊放著新聞。
晨間新聞是對遠星公司的專題采訪。
在問到公司名字的由來時,秦衍之與之前冷漠疏離的眼神完全不同,平靜的眼睛掀起了波瀾。
【遠星這個名字來源於一個對我很重要的人,她也是我奮鬥的動力。】
遠星遠星,遠在他鄉的薑昕。
正在開車的師傅調侃到:【嘖嘖嘖,這個秦總還挺深情的。】
我苦笑,是啊,隻是他深情的對象不是他的妻子而已。
公司初創的時候,我也問過他這個問題。
秦衍之自然地回答我:【沒什麼,隨便取的。】
如今我終於知道了這個問題的謎底。
他沒有戴我們的婚戒。
他一向不喜歡戴,以至於四年過去了,他的手指上還沒有留下戒指的痕跡。
我自虐般看完了整個采訪。
聽秦衍之感謝了心中的初戀的白月光,感謝了全體員工。
全程沒有提到我。
這就是我的丈夫一直以來對我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