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月光長跑十年終於修成正果。
結婚前夕她卻向我暫別,說她有一個病患需要她陪一段時間。
我欣然答應,甚至出錢出力支持她。
直到我目睹她和前男友在海島舉辦婚禮的時候徹底心死。
那一刻我才明白,哪有什麼病患,不過是想和自己的前男友圓夢罷了。
於是婚禮那天我換了新娘,讓她也感受一下被頂替的感覺。
她卻瘋了一樣跪在地上求我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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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兮正在我給她買的小島上舉行著婚禮。
如果不是朋友打電話告訴我,到現在我還以為蘇兮在國外。
「蘇兮不是這樣的人,你要再胡編亂造咱們倆兄弟都沒得做。」說完之後我就掛了電話。
可嘴巴雖然這樣說,心裏卻是莫名的慌張。
我看著和蘇兮的聊天記錄,上次她回複我已經是三天前的事情了。
莫名的心慌讓我連夜買票去往那個小島。
趕到的時候整個小島都充滿了粉色。
我不知道這需要多大的心血,所有的花和葉子都是一樣的粉。
可是除去滿眼的震撼,更多的還是疑惑。
我沿著小路徒步到了小島中央,在那裏我給蘇兮建了一個莊園。
她說她最喜歡在莊園裏自由自在感受自然的感覺。
一片葉子落在我的身上。
輕輕撣去的時候我已經到了莊園門口。
裏麵的婚禮還在舉行著。
蘇兮穿著粉色的婚紗,韓淩穿著藍色的西裝。
如果是別人的話我還想試試能不能有轉機,可如果是韓淩的話,我的心已經死了。
他們在神父麵前一次又一次的宣讀誓言。
我卻看得嘴巴發酸,眼睛發緊。
蘇兮曾無數次告訴我她最討厭的就是粉色。
記得有一次我給她買了一個琳娜貝爾的毛絨玩具,她直接當著我的麵剪壞,憤怒的扔在地上。
「你們女孩子不是都很喜歡這種毛絨玩具嗎?」我不可置信的問她。
她厭惡的看著我,「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十年嗎?怎麼連我不喜歡粉色都不知道?」
我呼吸一滯,明明她珍藏的鐵盒子裏都是粉色的物件,她怎麼會不喜歡粉色呢?
她們的對話聲拉回了我的思緒。
「你偷偷和我舉辦婚禮他知道嗎?」韓淩和她坐在莊園的秋千上,溫柔的問她。
「他知道又怎麼樣?他就是個戀愛腦,就是我肚子裏有了你的崽,他一樣會和我結婚。」蘇兮說的理直氣壯。
「是麼?那不如就有了吧。」韓淩直接將蘇兮壓在身下,二人之間傳遞著不可言喻的氣息。
蘇兮主動的摟著他的脖子,深情的親了又親。
最後結束的時候韓淩抓著蘇兮的胳膊,仔細的看了許久。
「就那麼個牙印,你居然還給紋了下來。」他笑的輕佻。
蘇兮紅著臉躲在他的懷裏說,「當初你生病咬我一口,我就當是你對我感情的證據了。」
本想拍下罪證的全程,但那樣對我太殘忍。
看到他們親密的舉動,惡心到了我的靈魂都在嘔吐。我忍下衝上去打他們兩個的衝動離開了小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