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葉嚇得大哭。
“劉宛,都怪你,叫你出來有什麼用,都不知道攔著我。”
我當時就滿頭黑線不想再理她。
可她又哭著求我,讓我找車帶她去醫院。
畢竟是室友,我不能不顧及她的死活。
我帶她趕到醫院,總算在7小時之內吃上了阻斷藥。
她非但沒感激我,心裏還將這一切怪到我頭上。
“如果我得了艾滋,那都是你害的,劉宛你要對我負全責。”
她像惡鬼一樣盯著我,讓我一陣膽寒。
得知跟我走得近的張昆是名校高材生,她嫉妒得要命:
“劉宛,你可真有心機,瞞著我勾搭上了高富帥。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周政有艾滋病,故意不告訴我啊?!”
她這腦回路把我氣得半死,我當即決定獨自買票回去,不再理這個顛婆。
誰知她竟偷了我的身份證,跑去十分落後的山區。
害得我不得不跑去找她。
我們被困在山裏,她在我喝的水裏放了安眠藥,導致我被周政侵犯,染上艾滋。
我的人生跌入地獄。
絕望之下我推著她從高樓墜下。
死後,張昆趕過來給我收屍。
他向警方表示,我無父無母,他是我的男友,是我在世上唯一的親人。
我本應該感動,但隻覺毛骨悚然。
因為那一刻我才知道,我會走到這一步,竟是張昆在背後推波助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