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良隻關心毒衛生巾的事情,拉著我就走。
酒鬼大叔攔住他,可憐兮兮“小夥子,你認識黎蓉蓉嗎?”
衛良不想搭理外人,冷眼沉默。
後麵趕來的黎蓉蓉遙遙擺手:“舒舒,良哥!你們還沒進去檢查吧?”
酒鬼大叔回頭,眯了眯眼睛,一拍大腿:
“哎呀!蓉蓉!爸爸可算是找到你了!”
“這些年,你都不給家裏傳個信,你看你穿的這麼金貴,一定掙了很多錢吧?”
黎蓉蓉僵硬站在原地。
眼眶紅紅,壓抑著憤怒:“你怎麼在江城?”
看她滿臉委屈驚慌,扭曲的表情裏麵透著對悲慘過往的憤恨和不平。
我心中竊喜,隻有好閨蜜才深刻知道對方的死穴在哪裏。
蓉蓉啊,你覺得這份大禮怎麼樣?
我怕你過得太美滿,特地在背後把黎爸找出來。
我佯裝不知道一切的尷尬。
看黎蓉蓉低下腦袋,聲音顫抖:“爸,你怎麼來了?”
“你不是應該在老家務農嗎?”
黎爸滿心歡喜,兩眼放光,粗糙的大手主動牽上黎蓉蓉的手。
黎蓉蓉不自在連連避開。
“你這孩子,爸想你了唄,我進城找活幹,就是想來投奔你。”
“可算找到你了!家裏需要換新房子,你弟弟要娶媳婦,我也想穿跟你一樣貴的衣服......”
“你得給我點錢啊!”
“又是錢,我沒錢!我從小被你打罵,連個媽都沒有,沒錢給你!”
黎蓉蓉甩開黎爸的手,激動高喊。
衛良也被她帶的忘記追究我私底下來醫院的事情。
他下意識護在黎蓉蓉麵前,“你個老東西,窮瘋了吧?見人就要錢?”
黎蓉蓉有錢,但是她不想給黎爸一分錢。
在衛良懷中哭的梨花帶雨。
我簡單拉個偏架。
假裝不小心說出黎蓉蓉的豪宅小區名字。
黎爸歪著腦袋挑著眉毛,掂量自己打不過衛良,就罵咧咧離開。
而我,對衛良的責怪左耳出,右耳冒。
他全程都在埋怨我為什麼私下來醫院。
害的黎蓉蓉被無良家人勒索,寬厚的懷抱中,滿是心疼。
我沒聽到他倆對我的半句關心,也沒再傷心難過。
反而更加期待他們後麵的糾紛。
黎爸一連好幾天都在跟蹤黎蓉蓉。
遇見她就撒潑耍賴的要錢。
大叔殺傷力極大,她現在都不敢出門。
整天給衛良打電話求救。
衛良格外心疼她,直接把人領回家住。
我提出抗議,但抗議無效。
衛良冷臉道:“要不是你非得去醫院做檢查,蓉蓉能遇見那個吸血鬼父親嗎?”
“我又不知道她爸在醫院幹保潔啊!”
“我和蓉蓉不讓你去醫院檢查,花那個冤枉錢,是為了你好!”
“你別不知好歹!我們的婚禮延期!”
我努力擠出幾滴貓眼淚,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著委屈一些。
“之前你媽一直在鬧,我們的婚禮都延期過三次,你現在是認真的嗎?”
衛良頓住,眉宇間隴上寒霜,“你既然想嫁給我,就得聽我的話!”
“讓蓉蓉來家裏住幾天,送走她爸就好了!”
我啪嗒啪嗒掉眼淚,心裏說不出來的開心。
黎蓉蓉在我眼皮子底下跟衛良眉來眼去,我全當做不知道。
她搬過來之後,更加用心留意我是否在使用毒衛生巾。
我做出一天比一天難受的假樣子。
整天在家裏昏昏欲睡。
她和衛良按捺不住寂寞,就在我隔壁嗯嗯啊啊。
在我的有意放縱下,他倆吃早飯的那幾分鐘也悄悄在桌子下麵勾著對方的腿。
兩個人誰也沒在意我經常抽空不在家。
審計團隊已經梳理好公司的壞賬爛賬。
我也是時候抽身而去。
陳姨領著鄰居們來跟我道謝。
我正好在公園散步,和她們一起上樓。
一開門,陳姨就炸毛了!
“喪良心啊!大太陽的在對象眼皮子底下偷情?”
一眾阿姨們拎著餃子、包子、水果堵在門口,進退兩難。
一雙雙眼睛看的真真的,衛良在下,如癡如醉。
黎蓉蓉穿著暴露的紗衣
滿頭大汗很暢快,她詫異回頭,“啊!怎麼這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