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在一起不到四個月,他就出軌了。
當我撞見他和那個女生接吻時,傅慎行立馬甩開了那個女生,向我走來。
“婭婭,原諒我好不好,她太像你了,我一時鬼迷心竅......”
我本想直接,但傅慎行直接將我抱到車內,不停地道歉。
看著一臉後悔的傅慎行,我做了第一個讓自己後悔的決定,那就是原諒他。
事實證明,男人出軌隻有零次和無數次。
他再也沒有掩蓋那些人的存在,他知道我很好哄,也知道我離不開他。
不知道是出軌第三個還是第四個的時候,我驚訝地發現一件事——
這些女孩長得很像,而且要麼會畫畫,或者從事畫畫相關的行業。
可她們和我卻不像,仿佛我的存在才是偏離了正確的軌跡。
在傅慎行一次大醉而歸時,他撫摸著我的臉,語氣中帶著疑惑和憐憫:
“明明你是最不像她的那一個,為什麼我卻覺得你最接近她。”
我沒有甩開他的手,眼淚撲簌簌地落下,浸濕他的掌心。
那天晚上,我麻木地依偎在傅慎行懷裏,聽著他顛三倒四地說著那個白月光的故事。
“那天陽光很好,空中飄揚著小提琴的聲音......
“她就坐在一個小木椅上,專注地畫著畫,可她才是最應該被畫下來的......
“我也想過去找她,可我找不到她......”
原來每年傅慎行都要出國兩次,是為了那個隻見過一麵的白月光。
如果我作為不知情的人,想必一定會為了這段單相思而感動。
可五年過去了,傅慎行依舊沒找到他的白月光,我也仍然是傅慎行的情人。
我看著靠在沙發上睡著的傅慎行,去臥室裏抱出一床被子,蓋在他身上。
收拾完客廳和廚房,我又準備了傅慎行第二天要穿的衣服。
隻要傅慎行在家裏過夜,他的衣服就都是我準備的。
緊接著,我也鑽進了被子裏,緊靠在他身邊,汲取著他身上的溫度。
即使有多麼失望,但我始終無法忘記那天對我出手相助的傅慎行。
於是我一次次地說服自己,傅慎行心中始終有自己的位置,隻是那天還沒到來。
“婭婭,你怎麼了?”
傅慎行的手貼在我滾燙的額頭上,焦急地問道。
“沒事......”開口的一瞬間,我聲音的嘶啞讓兩人都愣住了。
傅慎行連忙拿件大衣將我裹住,橫抱起我,把我放在車後座,然後開車去醫院。
我不喜歡醫院消毒水的味道,那總讓我想起不美妙的回憶。
傅慎行將我抱在懷裏,他早上洗了澡,身上隻有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婭婭,等你好了我帶你去看日出,再給你補個生日,好不好?”
我點點頭,虛弱讓我患得患失,緊緊地抓著傅慎行的衣擺。
傅慎行溫柔地輕拍著我的背:“睡吧,我在這兒。”
可當我醒來時,床的另一側已經冰涼。
傅慎行坐在椅子上,蹙著眉接電話,並沒有發現我已經蘇醒。
“曼文,我今天有事,就不過去陪你了......
“誰讓你下廚的!你那手是用來畫畫的手!等著,我馬上去找你。”
傅慎行看向我這裏,與我的視線對上,但他隻是鎮定地收起了手機。
“婭婭,公司那邊臨時有些事,我得出去一趟。”
我輕輕“嗯”了一聲,傅慎行就立馬往外走去,甚至沒注意到我的點滴快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