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以前也發生過爭執,那時杜天川總是想方設法地聯係我,哄我。
可是現在,我們已經好幾天沒有聯係了。
我將自己關在房間裏,反思著兩人的點點滴滴。
從相識到相愛,再到現在的爭執,我想起了兩人一起度過的快樂時光,那些甜蜜的回憶如同電影畫麵一樣在腦海中回放。
我知道,我需要做出一個決定,但我不想因為一時的衝動而後悔。
可我沒想到的是,這時杜天川的媽媽卻找上門來。
她一進門,就對著我不滿地說道:
“聽天川說徐溪對彩禮不滿意。”
她頓了頓:“親家母,有什麼要求你們女方盡管提,但凡能做到的,我們男方都盡量滿足。”
杜天川的媽媽雖然這樣說,卻是一副上門興師問罪的模樣。
“倒不是彩禮的問題,是聽說天川對我們溪溪的陪嫁車有點想法。”我媽也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
“唉,女孩子開什麼車,那車就買個天川喜歡的,以後天川接送徐溪上下班,徐溪就隻管坐在車上休息,也不用開車,多好。”
杜天川的媽媽說道:“男孩子嘛,總是愛麵子,你們家有能力,就陪嫁一輛好點的車,也不算什麼。”
我忍不住道:“我自己會開車,為什麼要給他開。”
杜天川的媽媽不滿地瞪了我一眼:“你要開車,可以開天川的那一輛啊。好車當然要給家裏男人開,懂不懂事兒?溪溪啊,你到時候就在家裏安心帶孩子,用不著你開車。”
好家夥,這都算計到臉上來了。
我媽忍不了:“我們給溪溪買的車,當然是給溪溪開。現在都講究個男女平等,那些封建老舊思想,都過時了。”
“那現在還講究個裸婚,不要彩禮呢。”
杜天川的媽媽不客氣地說道:“怎麼你們家要起彩禮來,是一套,現在又是一套。”
她瞥了我一眼,語氣中滿是輕蔑:“徐溪,你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怎麼還這麼看重物質?”
我冷笑一聲,回懟道:“六萬六的彩禮,我們家添上四萬,我帶回十萬六。還陪嫁一輛車,究竟是我看重物質,還是你們家吃相太難看?”
杜天川的媽媽被我的話噎住,一時間竟無言以對。她可能沒想到,平時看似溫順的我,竟然會這麼直接地反駁她。
杜天川媽媽氣呼呼地站起來,這場爭執最終不歡而散。
媽媽在家裏焦急萬分,而我,卻徹底冷靜下來。
杜天川,這個我曾經以為能夠托付終身的人,現在卻讓我意識到,他的溫柔體貼背後,隱藏著另一副麵孔。
他到現在還沒有聯係我,似乎在等待我低頭服軟,這難道不是一場拙劣的服從性測試嗎?
從相識到相愛,再到談婚論嫁,杜天川一直表現得無可挑剔。但當觸及他的既得利益,他就立刻變臉。
這樣的人,絕非我的人生選擇。
我決定與他好聚好散,結束這段關係。
“天川,我們見一麵吧。”我撥打了他的電話,語氣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