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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服臣服
月下青蓮

01

我是京圈最尊貴的顧家大小姐。

家族勢力最如日中天那年,當眾羞辱過如今身居高位的陸燼,嘲笑他的殘腿,譏諷他的不幸。

可家裏破產後,我被迫淪為陸燼的金絲雀,在床上被他玩到幾近崩潰。

“我雖雙腿殘廢,仍有無數方法讓大小姐欲仙欲死。”

“瘸子又如何?瘸子的手段,可多著呢。”

1.

我像一灘爛泥般癱在陸燼腿上。

陸燼低頭打量著我失神的表情,修長的手指泛著曖昧的水光,慢條斯理地在我腰間擦拭。

我剛哭過,手腳發軟,一點力氣也沒有。

以前不知道,一個殘廢也能有這樣的手段。

在床上的花樣,比正常人還要多。

我堂堂顧家的大小姐,竟在一個瘸子麵前,露出那樣不堪的姿態。

任他瘋狂掠奪。

生氣。

真的太生氣了!

我抬手給了陸燼一巴掌,故意用做了尖銳美甲的手,不僅把那張白皙俊美的臉打紅了,指尖在他臉上劃出了一道細長的傷口。

咬牙切齒地罵:

“不知輕重的混蛋。”

剛才又哭又罵,都沒換來陸燼半分疼惜。

陸燼眼神晦暗不明地看著我在他身下無助掙紮的模樣,表情瘋狂,瞳孔放大,興奮到了極點。

我被他死死壓製,像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

陸燼倒是沒有反駁,手指輕輕抹去臉上滲出的血珠,毫無誠意地說:“是我的錯。”

沒有半點歉意的樣子。

眼神裏分明還帶著意猶未盡的欲望。

是了,憑他今時今日的身份地位,又怎會在意我的感受。

衝他發火,對我來說沒有半點好處。

這樣做實在太蠢了。

我疲憊地躺在陸燼腿上,細細擦拭指甲上殘留的血漬:“我媽怎麼樣了?”

“托大小姐的福,夫人的病,已經好多了。”

是該好了。

病了一整個冬天了。

要不是我放下尊嚴來求陸燼,甘願脫光衣服被他肆意玩弄。

或許媽媽根本活不過這個冬天。

副總裁,副總裁。

這麼一個混蛋,如今也當上副總裁了。

倒是我這個顧家真正的大小姐,成了一條每天提心吊膽的喪家犬。

自從繼承權之爭失敗,繼兄顧知衍上位,我就再不是什麼尊貴的顧家大小姐了。

連給媽媽看病的錢都出不起。

顧知衍不見我,也不接我的電話。

於是,在暴雨磅礴的夜晚,我放下驕傲,去找了曾經最看不起的人。

陸燼的別墅很溫暖,化掉了我身上的寒意。

暖得令人心酸。

他穿著家居服,斜靠在真皮沙發上,漫不經心地逗著懷裏的貓:“大小姐心裏清楚,顧知衍想要你母親死,誰也救不了。”

這話說得一點不錯。

要不是走投無路,我絕不會來求他。

能在繼兄麵前說得上話的,非陸燼不可。

畢竟當初,正是他一手將繼兄推上高位。

我握緊拳頭,放下身段開口:“念在過去的交情,求你......”

“過去的交情?”陸燼冷笑一聲,抬眼看我,“大小姐,你我之間,還剩什麼交情?”

2.

曾經是有的。

後來,什麼都沒有了。

在爭奪家族繼承權的內鬥中,他選擇了站在顧知衍身邊。

他傷害過我,我也羞辱過他。

再多的感情,如今隻剩下恨意。

我說不出話來。

“大小姐,想求人就拿出誠意來。”

“我替你母親治病,你拿什麼來換?”

拿什麼換?

我已經一無所有。

“你想要什麼?”

他微微遲疑,將懷裏的白貓放到一邊,用紙巾擦了擦手,說:“脫。”

我大腦一片空白,震驚地叫道:“你瘋了嗎?”

昏暗的燈光下,他那張漂亮得不像話的臉閃爍著曖昧的光影。

他語氣平靜地重複:

“把衣服脫了。”

“讓我好好看看大小姐。”

他將紙巾丟進垃圾桶,修長白皙的手在暖氣前晃了晃:“你脫得越幹淨,你母親的病就好得越快。”

那天,我放下所有驕傲,一點點褪下身上華貴的裙子。

連同顧家大小姐的尊嚴一起丟棄。

被他強製壓在身下,任他肆意玩弄。

痛苦時,我緊咬他的手臂淚流不止,意亂情迷時呼喚他的名字。

他卻始終冷漠,仿佛再美的身體也勾不起他半點興趣。

不是因為他雙腿殘疾,隻是因為對我毫無感覺。

即便成了副總裁,也對我沒有絲毫憐惜。

他不喜歡我,卻深知什麼方式最能羞辱我。

他選擇用這種卑劣手段報複。

報複我曾經對他的輕蔑。

雪白的貓咪蜷縮在他腳下,好奇地抬頭看著我,發出細碎的叫聲。

他戲弄我,仿佛在玩耍一隻寵物。

竟然,這樣羞辱我!

我狠狠咬破他的手臂。

他捏住我的下巴,輕撫我的牙齒,笑道:“牙真利。”

我淚流滿麵,瑟縮在他腿上顫抖。

他目光漸暗,手上放過我,嘴上卻還要刺激我。

“這就受不了?比那隻貓還嬌氣。”

拿我和貓相提並論。

我立刻咬住他的手指。

他紋絲不動,任我把他咬得鮮血直流。

空著的手,還悠閑地撫摸我的頭發。

“動不動就咬人,改天幫你拔了這口尖牙。”

整個冬天,我被困在他的豪宅裏,直到母親病好,我才回到家。

卻被傭人擋在門外。

媽媽醒了,但不見任何人。

連我也不見。

三天後,母親以養病為由搬去了國外的別墅。

臨走前甚至沒通知我,當晚得知時,我追著轎車跑過了幾條街,想叫住那輛車。

摔倒了爬起來,繼續追。

在顧宅大門被攔住了。

陸燼一把攬住我的腰際:“別追了,車都看不見了。”

3.

前方空蕩,哪還有什麼轎車的影子。

我瘋狂地推開他,眼眶通紅地怒吼:“滾!滾!都給我滾!”

“走吧,都走吧!全都走吧!”

你們都走吧!

讓我一個人,困死在這顧宅裏頭。

他眉頭緊皺,一手捂住我的嘴,將我抵在牆邊:“發什麼瘋?”

“沒出息的東西,沒了媽就活不下去了?”

我凶狠地瞪著他。

他毫不畏懼,放軟語氣,像哄小孩:“我不走,我給你當媽好不好?”

我無力推開他,淚水奪眶而出。

他凝視我片刻,冷聲道:“別哭。”

偏要哭。

與他何幹。

他都拋棄我了。

和我媽一樣。

他以前不是這樣的。

他是霍氏集團總裁霍遠山的兒子,霍言深。他十五歲時考入清華,是人人讚不絕口的天才少年。我們青梅竹馬,比他小三歲的我,便成了他甩不掉的跟屁蟲。我十歲時,霍言深搶我的糖果,十二歲帶我去遊樂園,十三歲用玩具騙我叫他“哥哥”,十五歲偷偷帶我去吃路邊攤。

我媽氣得跳腳,揪著我的耳朵罵:“以後離霍家那個小混蛋遠點!”

結果,霍言深又教我翻牆,鑽狗洞。

我十八歲那年,霍家卷入商業犯罪,陷入醜聞。

霍氏破產,霍父霍母崩潰跳樓。一夕之間,霍家隻剩霍言深一人。後來。霍言深被顧家留,改名陸燼。

將他從困境中解救出來的不是我,而是顧知衍。

我那繼兄在大雨中苦苦哀求,終於為他爭取到一個機會。

原本就體弱的身子更是雪上加霜,落下了重病。

他說,寧可當初坐牢,也不願看到顧知衍為他受這般折磨,落下病根。

他對顧知衍充滿憐惜。

可那天......

那天,我也在家裏跪了一天一夜,磕破了頭,求媽媽幫忙,求媽媽救陸燼出來。

可終究,是我無能。

他去了顧知衍所在的團隊,與我形同陌路。

我以為他怪我不救他,曾在公司低聲下氣地解釋,想盡辦法要他來我這邊。

但他拒絕了。

他說,他要守護顧知衍。

說:“大小姐什麼都不缺,少爺卻一無所有,我得陪著他。”

我這樣樣都有,唯獨失去了他的那一份。

他把原本屬於我的那份感情,給了顧知衍。

後來,我和顧知衍為了家族繼承權的爭鬥愈演愈烈。

直到我的得力助手秘書林月遭遇意外車禍,當場死亡。

4.

林月是被陸燼害死的。

那天林月出了車禍,從駕駛座爬出來想求救,是陸燼見死不救,最後因為錯過救治時間而去世。

我恨陸燼。

恨得夜不能寐。

我借著父親的權勢,把陸燼調到我的身邊,在無人之時,我會用皮鞭抽他,抓住他的領子質問,為什麼要害死林月。

陸燼冷笑:“因為她擋了顧知衍的路。”

我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不愧是顧知衍豢養的走狗。”

“人人都說你是顧知衍的走狗,我本來不信,現在看來是我高估你了。”

腳踩到他那條殘廢的腿上:“腿都瘸了,還能幹什麼?”

“說說看,你是怎麼討好顧知衍的?”

陸燼任憑我踩著,強忍疼痛,自顧自地笑:“大小姐這是心裏不舒服?”

這句話像針一樣紮進我心裏,胸口劇烈地疼。

怒火中燒,一腳踹開他。

用最惡毒的話語掩飾內心的傷痛。

我堂堂顧家大小姐,難道還要向一個殘廢的叛徒乞求憐愛嗎?

“心裏不舒服?”

“我隻覺得反胃。”

“哥哥也真是饑不擇食,你這種廢物,有什麼好的?也不嫌臟。”

我扯出嘲諷的笑,雙目猩紅,惡狠狠地踩下去,瘋狂地折磨陸燼。

我要他痛。

要他恨。

要他體會我的痛苦和仇恨。

“既然你不珍惜做人的機會,那就做條狗吧。”

陸燼在我的身邊待了一年半,我把所有怨恨都發泄在他身上。

他始終沉默,順從地承受一切。

直到被調去總部,在父親身邊工作。

後來陸燼步步高升,成為父親的心腹,掌管集團重要業務。

父親去世後,陸燼扶顧知衍上位,徹底拋棄了我。

年度複盤時,新任董事長似乎終於想起了我這個上位失敗的大小姐,邀我同去。

出發時,秘書來通知我。

在豪車旁,裏麵傳來歡聲笑語。

顧知衍開玩笑道:“這步我走錯了,換一步。”

陸燼的聲音傳出來:“阿衍,下棋不能悔棋。”

“悔了又怎樣?”

陸燼歎了口氣,語氣溫和:“隨您,您是總裁,做什麼都是對的。”

顧知衍輕笑兩聲,隨即咳嗽起來。

秘書小聲通報。

我低著頭上了車,眼睛都不抬,恭敬地說:“哥哥,好久不見。”

車裏安靜了一陣。

5.

咳嗽聲再次響起,接著是顧知衍溫和的聲音:“幾天不見,你就這麼生分了,到底還是疏遠了。”

我垂著眼:“不敢。”

顧知衍不悅道:“別這麼拘謹,坐吧。”

我聽話地坐下。

看到陸燼端著碗,用勺子攪著生薑水,等溫度合適,遞給顧知衍,說:“喝了。”

溫柔體貼不是沒有,隻是從未給過我。

陸燼心裏裝的,始終都是顧知衍一個人。

就連總裁的位子,也是陸燼為顧知衍拚來的。

當初,父親最疼的是我,臨終前,卻把名下所有股份給了顧知衍。

遺囑是陸燼公證的。

我不信,高管們也不信。

陸燼卻強勢出手,開除幾個人,強硬地推顧知衍上位。

他明明知道,我多想接手公司。

明明知道,我和媽媽為了那個位子付出了多少。

明明知道,我和顧知衍,一人上位,另一人就得出局。

他都知道。

但他選擇了顧知衍。

其實,陸燼從未給過我機會。

是我傻,才以為,我能跟顧知衍競爭。

摔得這麼慘才明白,原來不屬於我的,爭也爭不來。

如今輸得徹底,我倒是認了。

我可是顧家的大小姐,要什麼下屬沒有?

也值得為一個殘廢,黯然神傷?

顧知衍下棋時,說我年紀不小了,要給我安排聯姻。

我誠惶誠恐,感謝他的好意。

陸燼垂眸把玩著手上的扳指,一言不發。

下午,顧知衍讓人送來青年才俊們的資料,我在車裏一份一份翻看。

我知道,顧知衍想用婚事拴住我。

讓我安心相夫教子,放棄爭奪家族繼承權。

要我說,顧知衍太虛偽,優柔寡斷,怕背罵名,遲遲不對我下手。

若當上總裁的是我,第一天就會將他送出國。

陸燼來時,我已經挑出兩份。

資料被陸燼拿起,仔細看了。

“張總的兒子性格強勢,你壓不住。”

“至於宋家的......”陸燼將資料丟進碎紙機,“花心濫情,不是良配。”

兩份資料被扔進了垃圾桶。

我倒不生氣,顧知衍送來了這麼多,總能選到的。

撐著頭又拿出一份:“趙辛嵐,家世清白,性格溫和,長相俊秀。”

我突然想起這個男孩,笑著看那照片:“我見過他,白白淨淨的,像隻小綿羊。這照片,怎麼把人拍得這麼醜。”

陸燼說:“趙先生,前幾天已經訂婚了。”

6.

我蹙眉:“這事我完全不知情。”

陸燼抽過我手中的資料:“既然我說訂婚了,那就是板上釘釘的事。”

將紙張揉成團,語氣平淡:“我會向總裁反饋,說您對聯姻人選都不滿意。”

我氣惱道:“我明明有中意的人選。”

陸燼突然轉頭,眼神幽深:“大小姐這是想嫁人了?”

我嘲諷道:“難道還要經過你同意?”

陸燼勾起嘴角,手指掐住我的下巴:“可大小姐的枕邊人,似乎隻能是我。當然,或許三個人一起玩,會更盡興呢。”

“陸燼!你敢放肆!”

“大小姐以為我不敢?”陸燼表情平靜卻透著瘋狂,解開我的襯衫扣子,手掌探入。

“有我還不夠,非要找別人?”

我被他撩撥得渾身發軟,緊抓著他的西裝,難耐地揚起脖頸。

陸燼捧著我的臉,唇瓣相貼:“別人能讓你這樣意亂情迷嗎?”

“誰比我更懂得取悅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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